麼之前沒有半點訊息?該不會是爺的一時有趣吧!”
“爺方才親口說的,你說是不是真的?”淺憶小聲地說著,他覺得像是真的,就在爺饒了他的時候他可是感覺到一絲殺氣,那可不是說著玩的。
“那清…”淺蔥噘著嘴,還想繼續說,又被淺憶捂住,“你想死嗎?閉嘴!”
“嗚嗚。”淺蔥點頭,淺憶警告的看了他一眼,這才緩緩鬆開手。
“淺憶。”一絲慵懶,清柔,優雅的聲線傳來,淺憶連忙打馬上前,“爺。”
“去前方查探下一個落腳點,今日不趕路了,找家客棧休息。”墨彧軒拽著韁繩慢悠悠地走,馬兒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前蹄剛抬,後蹄便落,不快不慢,速度剛好。
“是。”淺憶拽著馬韁,揮動手中的鞭子,馬兒揚蹄向前跑去。
淶源客棧
“爺,您該用飯了。”淺憶端著飯菜走進來,一進來便瞧見墨彧軒手中把玩著一把雕刻梅花的匕首,匕首精緻小巧,朵朵梅花栩栩如生般雕在鏤空的匕鞘上,雖無梅花香,卻彷彿有暗香襲來。
墨彧軒笑著將匕首收回袖中,走到桌邊坐下,淨了手,接過筷子,夾起一道菜細嚼慢嚥的吃了起來。
“爺…”淺憶偷著看了他一眼,聲音怯怯懦懦。
“說。”墨彧軒好心情地夾起一道菜扔進口中,眉梢飛揚。
“那個…”淺憶指了指他的袖子,小心的措詞,“爺這把匕首…霎是好看!”
墨彧軒撂了筷子,俊美如玉的面上泛起一抹淡笑,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這是你們九皇子妃給爺的定情信物!殺人不見血,更是好看。”
淺憶縮了縮肩膀,乾笑兩聲,“爺,您吃完了是吧?屬下將桌子收拾了。”
墨彧軒笑著站起身,走到窗邊,負手而立,閒看窗外柳葉飄飛,人流攢動。
想著這匕首若是不好看,他便不會趁著小青衣不防之時偷偷拿了出來,揣在身上飛出了宮。
小青衣也沒有太虧,他將明月刃系在小青衣的腰間上,代替了這柄桃花刃原來的位置,估摸小青衣還要好幾會才會發現吧。
樓下突然傳來吵鬧聲,似乎還有桌椅被砸,人從樓梯上滾落之聲,淺憶端著飯菜開門,正好一片薄薄的飛刀直飛向他的面前。
淺憶矮身一躲,手中的飯菜因不穩而溢位菜汁,滴在門檻上,飛刀沒有停頓,向窗前靜立而站的男子飛去。
淺憶大驚失色,忙喊道:“爺,小心!”
墨彧軒似乎不察,不疾不徐地從袖中拿出那把渾身翠綠的玉骨扇,嘴角彎起,也未見他動作,寒芒一閃,飛刀被他夾在半開的扇中,彷彿失去了銀色的色澤。
淺憶心下鬆了一口氣,端著飯菜向前走了兩步,將樓梯口的一名正在打鬥的男子一腳踢了下去,同時將手中的飯菜全部扣在另一人的頭上,厲聲指責著:“敢在爺門口鬧事,你們是活膩歪了?”
被踹下樓的男子嘰裡咕嚕的滾下樓梯,摔得頭暈目眩,晃著身子被旁邊隨從扶起,哐噹一聲又倒了下去,只因淺憶足尖一勾,將地上摔碎一半的瓷盤踢到他腦門上,謾罵的話還沒出口便昏了過去。
“混賬,你又是誰?狗膽子還敢砸爺?”被扣飯菜的那名男子憤怒至極,周身藍色氣暈暴漲,手一揮,向他打了過來。
淺憶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劃出一道紅色的玄氣,將他的氣暈擋了回去,男子瞪大了眼睛向後倒退數步,驚愕地指著他:“你…你竟是八段玄技!”
“是又如何?”淺憶得意洋洋的揚眉,雙臂環胸,“爺只有一個,那便是我的主子!這一招,是為了讓你長長記性,下次再敢自稱為爺,我便封了你這張嘴!”
“毛頭小子,不過是名隨侍,也敢在爺面前囂張!”男子哼著甩袖大步走來,有恃無恐的看著他,餘光始終瞥著樓下的一張桌子。
“看來你是連舌頭都不想要了呢。”淺憶輕輕一笑,倏地全身散發出陣陣威壓,將男子逼在原地不得前進一步,手指併攏成五爪瞬間抓住男子的下顎,抬高他的下巴,看他蒼白的臉色時哼笑一聲,捏著他的嘴剛要將手伸進去,便被那道清柔慵懶的聲線制止。
“淺憶,莫要為了這種人髒了你的手。”墨彧軒面上含著淺笑,緩步從屋內走了出來,跨出門口,紫眸笑意盈盈的掃著整座客棧。
同時響起了倒吸氣的聲音,更有一些坐在椅子上的人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女子眸光痴痴然,黏在他身上便再也移不開了。
“爺說的是。”淺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