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S說她能伺候凌聖初便是榮幸,被他打傷豈不是榮幸之至?
“凌聖初?”墨彧軒眸色一深,側倚的身子漸漸坐直,聲線一冷,緩緩道:“連爺的人也敢動,誰給他的膽子!”
“皇上。”絡青衣自動忽略那句爺的人,有人給她報仇那是極好的,此時就不該計較是誰的人,兩個神秘心黑的人對上,到底誰能略勝一籌呢?
“嗯?”墨彧軒手指叩在一旁,輕輕敲打,聲音清脆,似敲進她心裡。
“若不是皇上允許凌大公子暫住皇宮,我便不會不小心踩了他那些個爛菜葉子,也不會被他拉著做苦力將踩倒半個院子的爛葉子扶正,更不會不滿的說他兩句便受了傷。”絡青衣一條條細數的無比清楚,這賬無形之中也給皇帝添上了一筆。
“什麼爛菜葉子?”墨彧軒眉頭一皺,他不記得皇宮哪處還有種植蔬菜的。
“一種叫無水的花。”
墨彧軒聽後,笑了起來,緩緩站直身子,步履沉穩的走到她書桌前,雙手按在桌角上,雙臂撐著身子緩緩低下頭,紫眸含著深深的笑意,“那你是捱打了活該,凌聖初幾年前便一直在尋找可以養活無水的土壤,沒想到在皇宮有這樣一處地方,你說他辛苦了幾年的東西被你踩上一腳,不打你打誰?”
“那你不幫我報仇了?”絡青衣有些疑惑,無水到底是什麼?值得他為此辛苦幾年,想必是很特別的一種花。
“爺為什麼要幫你?”墨彧軒睞了她一眼,又恢復那漫不經心的調調,輕挑風流的微笑,只是看著她面容的眸子又深了深。
那她剛剛的話豈不是白說了?這混蛋!浪費她感情,浪費她口水,想想就來氣,於是大腦不經思考就脫口而出,“你不是說連爺的人也敢動,誰給他的膽子?”
此話一出,正中某個黑心無恥的男人下懷,嗯,怎麼小青衣這麼愛跳坑,這小腦袋太不機靈了,哪天被賣了還要替別人數錢。
“你承認你是爺的人了?”墨彧軒不懷好意地看著她,頭又低下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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