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道,真是好樣的!
“混。。。”奶奶的,連她啞穴了點了!
墨彧軒含著涼意的眸光掃了她一眼,“要是不想摔死就給爺老實點!”
一失口成千古恨,她現在寧願摔死!
“哦?”墨彧軒看著她誓死抗爭的神色,好笑道:“小青衣的骨氣還挺硬,那爺鬆手了。”
絡青衣本以為這人只是嚇嚇她,沒想到幾十米的高空之上墨小賤真的鬆了手,這滋味不亞於自由落體。
“小青衣給爺笑一個,爺就救你。”墨彧軒卓然的身姿停在半空,俯瞰著正在自由下落的絡青衣。
笑。。。笑一個?這情況下她不哭就好不錯了!強人所難也不帶這個強法吧!
不能動不能出聲的絡青衣聽著耳邊的風聲,知道自己與背對背擁抱大地不遠了,生死關頭,還是保命為主!
於是某個小女人艱難的動了動麵皮,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雖然動作細微,卻還是讓墨彧軒看見了。
就在她的衣角觸及地面時,墨小賤手指一揮,一抹紫光迸出,周圍的一切似乎在瞬間靜止,隨風搖擺的樹枝停著詭異的角度,絡青衣驚訝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竟有人能讓時間靜止,關鍵這個人是墨小賤啊!與她什麼仇什麼怨的墨小賤!
墨彧軒趁著短暫的幾秒時間,袖中飛出一條純白的凌綢,繞了幾周圈住絡青衣的腰肢,將她往上一帶,重新攬著她的腰,周遭的風聲又起,樹枝隨風繼續搖擺,牆下的冬青發出唰唰的聲響。
絡青衣機械般轉頭看他,入眼便是那輕挑的笑意,這一套動作多不過五秒,她以後還是裝孫子吧!墨小賤會不會還有後招?她怎麼還敢老虎頭上拔毛?這段時間她活的還是夠安然的。。。。。。
墨彧軒帶著懷中的小女人到了自己的寢殿,一進房間,便撤了圈在她腰間的錦綢,卻沒解開她的穴道。
“爺。。。”奕風看著墨彧軒帶了青總管回來,似乎還是抱回來的,下巴一歪,低下頭語氣十分地恭敬:“醉璃苑內消失了一名男憐。”
墨彧軒面上的笑意不變,只是眸中的森寒蔓延,“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清流說他發現的時候是下午。”
“查!”墨彧軒清冷的吐出一個字,對奕風揮手示意他下去,便睨著不知道想什麼的絡青衣。
這小女人心裡又在打什麼主意?
奕風不敢耽擱,黑色的身影一閃,能跑多遠就跑多遠,看來是青總管惹得爺不高興了。
“小青衣,來和爺說說,你是想走,還是想死?”墨彧軒加重了尾音,眸光寒涼,嘴角那抹輕笑怎麼看怎麼嗜血。
絡青衣轉了轉眼睛,穴道被點要她怎麼說?吐口水?流眼淚?使勁眨眼睛?
“呵。。。”墨彧軒輕笑,長指從她的臉龐上劃過,直到她皙白的脖頸處停下,看見那道血痕時眸色緊了緊,手指一動,解了她的啞穴。
“想活。”絡青衣無比堅定的看著他,人活著就要珍惜生命,她自然想活。
墨彧軒長指並沒離開她的脖子,反而撫在那道長長的血痕上,紫眸深幽,“那你便是想走了?”
要說實話嗎?“暫時不想。”不能說實話!
墨彧軒笑著按壓她那道傷痕,唇畔上揚,“時間一長便想了?”
絡青衣唔了一聲,痛的咬牙,瞪著他:“與爺有關係?”
“有。”墨彧軒點點頭,笑著看她,語氣散懶,卻透著殺機,“爺將你身上的千步蠱換成了蝕心蠱,你知道蝕心蠱嗎?若是小青衣揹著爺愛上了別人,那滋味,是千步蠱不能比的。”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黑心的人?是要將她淪為他手中的玩物嗎?!
“解蠱!”絡青衣磨牙,小臉一黑,次奧,她應該先說解穴的!
墨彧軒看著她脖頸處的那道傷痕被按壓出了一顆顆血珠,頭輕側,舌尖徘徊在她頸處,將湧出的血珠一一舔舐乾淨,輕輕一笑,有著散不去血氣之味,一字一句,字字敲進她心裡,“別想!”
“解穴!”絡青衣臉色黑透,這混蛋在做什麼?耳根處爬上一抹紅暈,她臉皮再厚也經不住這樣的挑撥。
“嗯?”鼻音濃重,有些無賴,有些沐羽的軟膩。
“我要如廁!”
要是眼刀能殺死人墨彧軒相信他此刻已經被虐千遍了,拍了拍板著的小臉,“站著吧!你看八哥不是看的挺起勁的嗎?”
“我什麼都沒看見!”這混蛋抽的哪門子的瘋?跟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