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會出事?”
墨子齡感覺的到墨彧軒那周身的威壓散去,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改趴著為站著,從身後拿出一把拂塵,“臣弟在碧波亭附近發現青總管掉落的拂塵,就以為…她被誰擄走了。”
你以為的沒錯,就是這個混蛋擄走的!絡青衣心裡如是想著,不是她在墨彧軒懷中待得安穩,她要是敢動,身上的衣裳不用要了!
墨彧軒眸色漸漸變淡,看了眼墨子齡手中的拂塵,在這小女人腰上掐了一把,她是故意的吧?
絡青衣驚呼一聲,抬頭狠狠的瞪著他,“墨小賤,你找死啊!本姑娘任你輕薄說什麼了?你不知道我怕癢嗎?”
墨子齡感覺頭頂轟的一聲,五雷轟頂尚不為過,雷的他裡焦外嫩,他聽見什麼了?
本姑娘?是個女人!
任他輕薄?九哥要吃葷了!
怕癢?九哥都不顧忌他在,這是獸性大發了?
或許他自動過濾了最重要的一句。
這個女人說了什麼來著?墨子齡手一抖,拂塵砸在地上,向後退了兩步,撞在身後的樹枝上,仍不覺疼痛。
就說這個女人的聲音這麼熟悉?!
他剛剛在擔心什麼?墨子齡呆滯的低頭看了眼地上的拂塵,又緩緩抬頭看著屋裡的兩個人,即便不燃燭火他也知那個人是誰了!他怎麼就替九哥著急起來了?他更應該擔心自己吧…
不是青總管有事,是他要有事了……
“嗯?”墨彧軒危險的看了她一眼,板正她的小臉,“你叫爺什麼?”
“我叫什麼了?”絡青衣一手拽著他,一手拽著身上的衣服。
“墨,小,賤。”那人一字一句,字字如冰封,看著眼前烏髮垂腰,多了幾分翹楚可憐的小女人。
聲音並沒壓低,以至於剛回神的墨子齡再次被擊的體無完膚,身子靠著樹幹滑坐在地上,腦中不斷回放著:墨小賤,你找死啊!
墨子齡仰頭望天,今晚天氣不錯,青總管,你自求多福吧。
隨後,彎著身子從窗臺下移動,手腳並用的爬出流軒宮,最近幾天他要開啟逃亡之旅了。
絡青衣感覺與他之間的縫隙越來越小,甚至感受的到他身體的溫度,心臟的跳動。
“是對爺的愛稱嗎?”墨彧軒挑眉,輕挑的笑容重歸俊美如玉的面容上,讓出現在門外的奕風噗通一聲絕倒。
絡青衣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真的聽不出來嗎?”
墨彧軒溫柔一笑,替她攏了攏衣服,緩緩鬆開她,捏著她的下巴抬起,逼她與自己對視,“爺知道你是想激怒爺,這招真的好用嗎?”見她眸光輕閃,視死如歸般的神情,輕笑一聲,“原來…爺的小青衣怕癢啊…”
絡青衣揮手將他的手撥開,一件件穿著衣服,看來這人對她沒那意思了,有這機會不跑更待何時。
墨彧軒雙手環胸,看著她在自己面前穿戴衣服,待她將繫帶繫好,側著低頭,輕聲開口:“小青衣別高興太早。”
絡青衣連眼睛都沒抬一下,正著衣服,聽他繼續開口:“或許太容易得到的東西爺還真就不稀罕了,十一弟來的巧,讓爺不會早日對你厭棄。”
絡青衣瞥著他,寢殿裡沒燭火,藉著月光也似乎看不清他的面容,眯著眼,緩緩道:“我怕你以後沒這機會了!若我能離開皇宮,離開雪月,離開翾曜,離開…你,就一定會做到山高水遠,在不相逢!”
“你敢!”墨彧軒聲線一冷,連帶著笑容都那般冰冷。
絡青衣不畏懼的抬頭看著他,半晌,悠悠開口:“我敢!”
原以為墨彧軒會大怒,沒想到他反而緩緩一笑,放下手,倚在一旁,懶散道:“爺不怕沒機會,因為爺的小青衣想離開,也就是想想而已。”
這混蛋!篤定了她就沒能耐是麼!絡青衣雙手握拳,明眸內淬著幽藍的寒光,“墨彧軒,你給我走著瞧!”
墨彧軒不在意的揚起唇畔,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好啊!爺拭目以待!”
絡青衣冷哼一聲,摸著黑從房間裡走了出去,剛拉開門,便看見奕風半躺在門口,看她的眼神有些懼意。
絡青衣從他身上跨了上去,在窗戶下撿了拂塵抖了抖,轉身走出流軒宮。
“還不滾起來?”墨彧軒斜睨了眼地上的奕風,袖袍一揮,悠然的坐在椅子上。
奕風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去漆黑的殿內,咣噹一聲踢到了什麼,痛的他抱著腳跳了起來。
“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