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佑皺著說道:“四嫂,我也不能徇私枉法的。”
“對,老五,按照律法來,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楊鐵柱率先說道。
“就是,五弟,這個先例可不能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們家親戚算起來也不少,要是每個人都仗著你的關係,胡作非為,你這官也當不下去的。”
楊銀柱想得更多。
周氏只覺得眼前發黑,怎麼也坐不住,“我想回去一趟。”
楊金柱看著她,知道她還沒死心,點頭。
周氏匆匆地離開,沒一會,楊金柱也跟著出去,畢竟是晚上,要是出什麼事情,難受的人可不是周家,而是他們楊家。
結果沒什麼意外,周父壓根就不相信,在他看來,這是周福娘送給他們的東西,就已經是他們家的了,馮家那兩個孩子憑什麼要回去。
然後,已經上好藥的周氏,再一次鼻青臉腫的走出周家門,這次出手的不僅僅是周父,還有她的兄弟,親孃和幾個嫂子更是在一邊冷嘲熱諷,什麼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
等沒走多遠,看著等她的人影,周氏難過得眼淚不斷往外冒,“死心了?”
“恩,”周氏點頭。
“那就把眼淚抹乾,回去吧,別讓春熙他們兄弟倆人擔心,明日他們還要上學呢。”
“恩,”周氏再次點頭。
等回到楊家,家裡的其他人都已經休息了,只有他們房間裡亮著燈,看著他們進來,楊春熙緊皺著眉頭,出門拿藥。
楊春曉揉了揉眼睛,什麼話也沒說,回自己房間睡覺。
這一晚,周氏哭了好久,第二天的眼睛都是紅的。
這一日,馮詩雨狀告周家貪墨他們馮家的遺產,周家村和楊家村的好些人都到場的,楊春花也在其中,她想要看看,這姑娘,到底會如何做?
先捱了十個板子,馮詩雨的衣裙上已經染了血色,她硬是沒哼一聲,倒是一邊的馮詩朗哭得厲害。
不過,比起姐弟兩人,周家一群人一臉快意的模樣,更顯示出他們的愚蠢,就這些人,又怎麼可能是那姑娘的對手。
“哭什麼?”楊春花走到馮詩朗身邊,“告訴你,這世上最沒用的就是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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