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小姐,做我的女朋友如何?”
南宮卓妍被他這個直截了當的問題弄得一愣,冷笑綻開在精緻的臉上,柳葉眉微微豎起,表達著對對面的人的厭惡,她一生最恨的人,便是對感情輕佻的男人!何況,簡直是調戲侮辱的她的他。
臉上帶著深深的厭惡和鄙視,起身,走人!跟他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口水。
“呵呵!南宮小姐原來並不像江南出來的人,嬌弱如花只是表面哦!……北國的傲雪寒梅,對!像梅!我倒要看看,你這株傲雪的梅,怎麼抵抗被搬進溫室的命運!”他看女人,一向眼光毒辣。無害的笑容變得邪魅,玩味地看著帶刺的人兒,臨赫心下有些莫名的激動,好玩的人,會很好玩的一場遊戲!
“變態!”怒斥那個看她如看一件藝術品的人,南宮卓妍忿然離去,身後的人冷笑如暗黑寒空。
“老師,我想知道為什麼?”清澈如古井寒波的眸子看著學生會的領導者,為什麼?她做錯了什麼?要撤她的職。
“小研,你也快畢業了,不適合再做學生會的工作,還是專心準備畢業論文,找個好工作吧!”老師溫和的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苦口婆心地對她說,她冷然離去,部長私下說,那是華盛的條件,那個贊助很誘人,他們根本就不會考慮,畢竟她只是一個學生,沒有她,外聯部依舊會是外聯部。
一年,她失去了一切!職位,兼職工作,獎學金……投出去的簡歷從來就沒有得到過回應,今天,連房東也以房子要住親戚的理由要她馬上搬走。
“南宮小姐,你還能撐多久呢?“如捉弄爪下老鼠的貓,臨赫笑問她,晃著手中剔透的高腳杯,飲盡了杯中血紅色的名貴的酒。
金錢與權力,逼她就範,但是,她若就範,便不是南宮卓妍!
希望,永遠不要再見了!
晃掉腦中那個欠揍的人的臉,南宮卓妍長長舒了口氣,堅定地走向了車站。
去哪?卓妍,你怎麼不回家?好友心疼地看著她,問出她的心傷。她已經無家,自五歲時母親去世!
那個人,那個曾經可以給她當馬騎的父親,先背棄了與母親的山盟海誓,娶了漂亮的阿姨,後有了乖巧的兒子,與她日漸疏離,直到她離家求學,一年不通幾次電話,他已經忘了女兒,猶如忘記那個與他傾心相愛的女子。那麼,她何苦還記得他,打擾那個已經沒有屬於她的位置的家?
離開上海,去一個沒有他的城市。
然而,她沒有上開去遠方的列車。
“南宮小姐,請進。“臨赫妖嬈的秘書玩味地打量著素淨空靈的讓人不由想起江南煙雨飛花的女子,怪不得,竟是這樣的人兒。
看天使墮落,是最令魔鬼興奮的遊戲!
沒有誰會理會,誰的無辜,誰的錯對,只是你在這樣的一個社會。
走之前,她被請到了他的辦公室,或者該用她被堵回來,脅迫到這兒。
“臨赫!你究竟怎樣才會罷休?“忍無可忍,南宮卓妍柳眉倒豎,狠狠地盯著老闆椅上雲淡風輕的人。
看著發怒的人,臨赫突然笑了,笑的依舊無害,“你明明知道。“
“你這個變態!混蛋!“一年了,她真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眼前這個人,是她的災星,是她的劫。
眸光漸漸凝起,看著透著江南古意的人,臨赫微微蹙起了眉,“應該是我問你,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要你滾!”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南宮卓妍毫不避諱地瞪著臨赫笑容消失的臉。
緩緩起身,臨赫站到了南宮卓妍面前,四目相對,他冷笑,“今天過後,我就滾。”
下意識後退,卻被大力拉至他近前,撞進他懷裡,T恤的領子被撕開,暴虐的吻瘋狂的落到她脖子上。
完全沒想到,他竟然敢用強,南宮卓妍狠狠推開臨赫,慌亂間跑向陽臺,那裡養著大盆的花草,陽光灑進來,溫暖而光明。
“別過來!”南宮卓妍看著逼近的人,聲音有些顫抖,餘光掃向樓外的虛空,又狠狠地警告著那個富二代。
腳步未停,卻不急,他很喜歡看她害怕的樣子,“我提醒你一下,這是二十五樓。“不屑浮上他的眼角眉梢,不怕死嗎?不可能吧!
“一百萬!”臨赫抬手解去領帶,拋到地上,逼近她。一年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需要讓他等這麼久,罷了!他不想再玩下去,只要得到她。
一百萬?她冷笑,這個世上,總有些東西是你們這種人買不到的,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