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身影晃動，透過鬼樓，來到鬼窟。
他辛苦了一天，一連“耕耘”了四個唐門少女，早就飢腸轆轆。
回到鬼窟之後，將食物往旁邊的石桌上一放，白小樹指了指遠處的雨兒：“娘子，你去問話吧，我吃點東西先。對了，小賢賢，把這些東西，送上去給七七她們。”
唐門事情眾多，唐七七折騰這麼久，肯定也是沒吃東西，而且唐門食物清淡，哪裡會有麻辣小龍蝦這種東西。
“是！”
魏忠賢接過食盒，送了過去。
白小樹則開了瓶啤酒，邊吃邊關注雨兒和柳如是。
……
見柳如是出現，雨兒只用了一秒鐘，就認出她的來歷。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奇異之色，把柳如是看了又看，還是無法確認，她的身份。
“雨兒。”
柳如是看著她，緩緩開口。
雨兒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你是公主，還是小姐？”
她很好奇，柳如是的容貌雖然是坤儀的容貌，但氣質，舉止，卻又和柳如是，完全相同。
“都是。”
柳如是笑了笑，看著她，嘆了口氣：“300年了，我倒是沒想到，居然還能夠見到你。”
“小姐！”
雨兒認出她的身份，忽然往前一步，跪了下來，磕了個頭：“小姐，是我對不起你。我本是坤儀公主，從小訓練的死士，然後因為查詢到寶藏下落，這才偽裝無家可歸的女子，讓小姐收留。
小姐待我不薄，我本不該，把小姐矇在鼓裡，從而讓小姐被逼到絕路的。”
“是麼？”
柳如是看著眼前的雨兒，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各為其主，你是死士，當臥底，我不怪你。我只是問你，為何你，殺了我之後，還要用金玉帝劍，將我的靈魂，禁錮於寶庫之中，讓我300年，不得超生？
進而化作厲鬼，落得如今這般。”
“我……”雨兒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迷惘：“我並未，殺小姐啊？我雖是坤儀公主死士，但小姐待我，恩重如山，我只是奪了寶藏，並未殺害過小姐。”
“你沒殺我？”這次，柳如是也是愣住了。
她看著雨兒，搖頭：“當時進入寶庫的，只有你和我，不是你殺的我，難不成，還是我自己殺的自己？”
“不！”
雨兒驚撥出聲：“當時，進入寶庫的，不是我們兩人，還有一人的！”
“還有一人？誰？”
“傳授我武技修行的師父，王璐瑤。”雨兒的臉色變了變，神色極其複雜，開口吐出一個令白小樹，為之一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