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才是。”
芸娘問:“發生何事?”
“來了兩回官員,詢問小的何時侍奉爹爹,何時……育有一子一女……”
芸娘嘆口氣:“此事與你無關,是你爹爹在外頭惹的事。”最近蘇璨蹦躂的歡的無非是官家親政與為范仲淹叫屈。此事恐怕是劉太后給他一個教訓,就不知結局如何。若是申斥還好,若是貶官,天高水遠孩子的教育當如何?雖說當爹的不靠譜,但爹常年不在身邊,便是說親也有些不方便啊。
“娘娘,我們該怎麼辦?”希言問道。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芸娘也暫時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如碧,你去外頭找找他,叫他趕緊回來,我有事與他商議!”
如碧答應著,臨走前又爆了一料:“有官人問大姐是不是很跋扈,經常欺辱二姐。”
“你怎麼說?”
“我想大姐二姐慣常有些鬥嘴,怕官人在別處聽的更不好。便道兩位小娘子偶爾鬥鬥嘴,感情卻極好。不知官人信了沒。”
芸娘無力的揮揮手,靠著牆壁發起呆來。
補救措施
希言年紀比較小,雖然身為庶子敏感些,卻也沒那麼重的危機意識。見芸娘回來,有了主心骨便道:“娘娘,過幾日就要考試,我想先去看書。”
芸娘想待會可能又會跟蘇璨吵起來,孩子看著也不好,聽到希言的話便點點頭:“去吧,冬娘,你去找上回買的那個小磁鐵釣魚的那個玩具,打發他們姐倆玩一陣。等她們爹回來,叫到屋裡來找我。”
“是。”
芸娘還想囑咐兩個女兒兩句,又沒甚心情。索性不再多說,走進房間,把門窗全關了,希望隔音效果好點。
沒想到蘇璨被人質疑,心情不爽,跑去借酒消愁。如碧找到他時,正酩酊大醉。無奈的喊了兩個閒漢一齊送回來,把芸娘那一肚子腹稿生生憋到不知往哪裡去,氣的芸娘狠狠的摔了幾個杯子。
嫤言聽到動靜悄悄說:“娘娘氣著了,我們要不要去勸勸?”
婉言搖頭:“等會兒。”芸娘正氣頭上呢,這會兒過去也是找罵。
姐妹倆看著眼前的玩具,又大眼瞪小眼,好無聊啊!
最後嫤言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拿起書本說:“我們還是看書吧。”
婉言看著古文還是暈,不過一看到嫤言努力,又不好偷懶,只好也翻出文具來——字她是真認得不少了,簡體從繁體化來的,她的字量在同齡人裡也算不錯。倒是寫很有障礙,還是努力寫字吧。別說古人了,就是她爸那一代,字寫的好都是加分項。心中默唸一百句,絕對不能被嫤言比下去!開動!
一直到晚上,蘇璨才悠悠醒來,見到芸娘,反而嚇了一跳,當然驚喜也是有的。他是好面子,並不是真不想老婆。芸娘早已經被氣的沒力氣吵架,反而冷靜客觀的陳述了事實。
偏蘇璨還哈哈大笑:“人正不怕影子歪,急什麼?我有沒有寵妾滅妻,街坊四鄰還不知道麼?”
芸娘一句話都不想說,直接倒下就睡。聽到蘇璨叫人要水洗澡的動靜,覺得心都涼了。沒有什麼事,比結婚十幾年後發現丈夫是個腦殘更讓人覺得絕望。芸娘在內心吶喊:人家擺明了要栽贓你啊!可惜依照蘇璨的性格,無論她怎麼說,蘇璨都是不會相信的吧。
日子平靜的有些詭異,敏感的人自然感受得到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比如冬娘,自幼就是奴婢,她比任何人都會看人臉色,比任何人都會受驚。她惴惴不安的期望著這件事趕快過去。
我們傳統的官場,就不會出現打打殺殺的情況。咱都比較流行文鬥!所以,蘇家是先接到喜事——芸娘被政府表彰了!蘇璨這個傻缺居然為此高高興興的上班。
芸娘果斷覺得,丈夫廢了,兒子不能廢!看著蘇璨出了門,在家裡攔住正欲出門上學的希言:“這事你怎麼看?”
希言微微有些感覺,卻不由自主的往好的一方想:“或許真是好事?”
“你說這都心虛!”芸娘沒好氣的說;“真是好事你怎麼不擺出理直氣壯的態度來?”
希言低下頭:“我也不知。”
芸娘摸摸希言的頭,猛然發現希言的個子比先前又高了好些,輕輕嘆口氣說:“我們家大郎長大了,日後就是頂樑柱,家裡的事也不瞞著你。你爹爹惹了太后,家裡怕是要出事。表彰我?我有什麼好表彰的?只是……”芸娘苦笑:“良人不良,我還忍著不說,還幫著他說好話,還替他把孩子個個養的和氣,這才能算賢良!你們想不到也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