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舅舅去兌交子了,銀塊不好使。”
芸娘嘆口氣:“實在沒錢了,我還有首飾。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動田土的主意。便是我死了,你們兄妹三人有田有土也可東山再起。要是沒了田產,我便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娘娘怎麼說起胡話來?”希言笑道:“哪裡就到了那步田地?不過是些個小病,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過兩日必好!”
芸娘正要說話,忽見如碧臉色十分難看的竄了進來,見芸娘醒著反倒嚇了一跳,僵硬的笑著說:“娘娘醒了?”
芸娘立直身子問:“何事驚慌?”
“無事,才剛……才剛在門口遇到一個閒漢,嚇了我一跳,趕緊躲了進來,沒想到驚了娘娘。娘娘別生氣。”
芸娘盯著如碧:“手上拿著什麼?”
如碧攥緊了信紙,心知瞞不過去了,只得低下頭道:“爹爹來信說……說……”
“說什麼!?”芸娘急切的追問。
“冬娘……去了……”
正文
病癒婉言你對病癒人的態度有問題哈!
芸娘驚的一歪,差點倒下,心理不由的一緊:我和冬娘是一樣的病症……
希言和嫤言滿臉的不可置信:“莫不是謠言?誰來的信?”
如碧信遞給了希言沒再說話,蘇璨的親筆,透過驛站而來。出京不過十幾天,加上路上的耽擱,幾乎是才出京便亡故。作為沒有名份的妾,依舊幹著奴婢的活計,可以說如碧和冬娘也有□年同事了。好端端一條人命啊,這麼一想,忍不住掉下淚來。
芸娘無力的靠在床上,剛才突然一嚇反而把吃了藥的昏沉感去的差不多。看到希言與嫤言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心想:罷罷,與個死人計較什麼!有氣無力的道:“等你們舅舅兌了錢來,就去廟裡做場法事吧。”
聽到芸娘這話,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