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兩團時,眸中迅速的劃過一抹戾氣。
那副軀體,曾經是他最喜歡、最迷戀的風景,不,別說曾經,即便是她對不起他後的現在,依舊能喚起他內心的渴望。渴望她的美好,渴望她能帶給他別人無法企及的愉悅。
人說侄女像姑,就因為那份與眾不同,他納了她的侄女文雙雙為妃,期望能從文雙雙的身上找到一點屬於她的影子。
然而文雙雙和賀連語,一個是她的侄女,一個是她的女兒,她們年輕漂亮朝氣,一個曾竭盡所能的討他的歡心,一個在他身下極盡討好之能事,卻依舊在他心中激不起半點波瀾,唯獨這個女人,讓他牽腸掛肚,縱然恨她入骨,也忘不掉他們曾經的過往。
殊不知,幾日不見,她連一點羞愧感也沒有,竟是這般坦然、從容、不知羞恥的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文秀怡,你就那麼喜歡被男人睡嗎?”蕭問情毒舌的開口,“沒想到幾日不見你會這般自甘墮落,真是賤到家了!”
“呵呵。”
文秀怡看著他許久才輕輕的笑了,只是她臉上雖是笑著,卻是不帶一絲溫度和感情,“蕭問情,我如何下賤如何自甘墮落,與你何干?你會在意嗎?”
她臉上的冰冷,深深的刺痛了蕭問情眼睛,令他心如刀絞。
他像說,如果說他不在意,當初不會那麼憤怒,以至於做出無法挽回的事來!如果不在意她,他不會輾轉反側,半夜三更的跑來這裡,想要看她怎麼樣了,沒想到竟是讓他看到這樣的一幕!
“蕭問情,不要以那副嫌棄的眼神看我!”見蕭問情不說話,文秀怡動了動身子,支著頭側身面對蕭問情躺著,繼續道:“呵,一天規定我睡二十個男人……這不正是你加諸在我身上的嗎?這會兒又來說我賤,你還真是矛盾得可以!再說,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半老徐娘,除了順從又能怎麼樣呢?反抗嗎?我反抗得了嗎?有句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