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還看到她偷食吃、她怎麼可能是個馬上要死的人、你說啊、白若秋、告訴我、她怎麼可能會死”
可以的話我也想這麼告訴你、但有一種謠言:人在要死的時候會突然精神很好、就算身體原本不行了、在死前會和正常人一樣、直到他完成死前想做的事情、一切之後就會恢復原本的樣子
看著南賜玉失控的問著自己、白若秋心中這般想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能由著對方抓著自己、逼問著不能證明那個人生死的話、沒有人敢告訴他、床上那個人會活著的可能、南賜玉的世界感覺要瘋了
“你們全在撒謊、就在剛剛她還叫著我的名字、在我的懷裡哭、不可能絕不可能”
“你夠了、她不是你親自照顧著、害怕別人疏忽和傷害、你應該最清楚不過她的傷、根本正常人不可能活下來、但她因為你、所以多活了這麼久、夠了、真的夠了、南賜玉、放開吧”白若秋受不了好友如此欺騙自己、對著快沒有理智的他吼到
什麼叫早該死了……她的內部沒有受傷、她明明只是失血過多昏迷、傷口看起來大了些、只是看著大了些……怎麼可能有事、怎麼會要離開我了、不可能的
南賜玉不在理會任何人、精神恍惚的走到床邊、將床上的人抱在懷裡、親吻她毫無血色的嘴角、蒼白的臉、緊閉的雙眼
白若秋感覺眼前看到的是虛幻的、現在發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僅安慰不了重要的好友、對於他變成這個樣子……除了看著對方、他既然什麼也做不了
九陰見狀先送走莫太醫、回來時果然看到此時、眼裡看不到一切、只抱著床上沒有溫度的那個人、與上次一樣在對著她自言自語的聊著、慶幸自己先送走了莫太醫、也打發了其餘的人
對於還在的白若秋、那根本無法相信的愣住那裡的表情、九陰深表理解、畢竟‘宋霖蜜’昏迷的時候、南賜玉就已經有過這樣的狀態、只有在她和他吵架的時候、原來那個南賜玉才會回來、可是九陰現在看到失神的主子、除了等著他自己清醒過來、他能做的就是守護著
“別離開、你說過要和我作對到底的”不要擅自出現又離開啊
南賜玉祈求著‘宋霖蜜’活著
“不是說我是混蛋、還沒有懲罰完怎麼可以當逃兵”你明明是屬於我的啊
他不停的對著懷裡的人說著類似的話、可是懷裡的人回答不了他
“別離開我的身邊、蜜兒、蜜兒……”失去你、一切都好可怕
除了呼喚對方的名字、南賜玉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擁抱著的人能醒過來
白若秋與九陰走出【月鷺樓閣】、輕聲的關上門、他們能做的只有等和守護好南賜玉、直到他清醒過來、如十幾年前一樣、他早晚會自己走出來
房內的南賜玉心裡面全是灰暗的色彩、想起年幼時自己最無法忘記的事情、為了讓他活著而選擇死去的母后、明明那個人知道真相後一定會後悔、他還是什麼也做不到、只能看著一切杯具發生、即使知道他被欺騙了才會如此的絕情、可他也是間接逼死了自己愛的女人、他所珍貴的母后
如果真的是愛一個人、為什麼只相信別人說的一切、所謂的證據難道沒有造假的可能、那時的南賜玉只能看著自己的母后、服毒在自己的眼前、他開始憎恨紅色的血液……………也無法原諒說愛母后、卻還逼死她的那個男人、他不在把放在心中當做父皇的男人、當成最親的人
抱著‘宋霖蜜’的南賜玉、不知不覺的也躺在她的身旁昏過去了、夢裡不停的出現年幼時、希望那只是一次噩夢的幻覺、沒有變的父皇與疼愛自己的母后、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南賜玉的心是清醒的、他知道那是不可能會有的場景了
過了幾日、當九陰與白若秋看到走出房門的南賜玉、以為他清醒過來、只是他要殺的人多了一個而已、可是當他們看到南賜玉的眼神時、他們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是在欺騙自己罷了、他根本無法放得下
“或許上輩子、他們倆就在一起了、只是今生錯開了、即使是短暫相遇、也不能化解他們前世所得到的情緣吧”
白若秋喝著茶、沒有看著身旁站著的九陰、說著他們之間的假設性、南賜玉與她的關係是無法正常理解到的
“……老天果然是不存在的”要是這樣的話、一開始我發覺到……不可能的吧、在他對她有興趣開始就已經遲了、只是本人沒有自覺
九陰想到過往、覺得阻止也沒可能的想法、只要他們倆相遇、必有一方會去靠近、藏起來一個也是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