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箏兒你到我房裡找我。”
臨走前,蘇若綰投給了胡景一道鼓勵的眼神。
“嗯,小姐。”顧箏點頭,之後又看向了胡景,“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看小姐那避之不及的樣子,她總覺得是有些熟悉的。就像是每每爺來了的時候,她都會十分自覺地為他們創造一個安靜的環境。
胡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之前和她拌嘴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窘迫。
但如今,他只是想送一支髮簪罷了。
他吞了吞口水,有些欲言又止:“那個……我買了一支……”
顧箏認真的聽著胡景的話,胡景今兒是怎麼了,婆婆媽媽的。如果是平常的話,她一定會嘲笑上幾句。
可看今天這架勢,也不好調笑了。
“買了一支什麼?”顧箏見胡景半天憋不出接下來的字,不禁有些急了,“你倒是快說呀!”
胡景說不出來,勇氣可嘉的拉著顧箏的手往他房裡走去。
顧箏忽然有些怯了,這臭胡景,拉著她進他的房間幹什麼!他們哪有親密到這種地步呀?
胡景感受到顧箏的反抗,心中有點兒氣餒,不過卻還是開了口:“你在門口等我,就一會兒!”
確實是一會子的時間,胡景就出來了,他的手藏在了身後,手指摩挲著那碧玉花簪。
顧箏燦爛的一笑,問道:“你是給我買了什麼東西嗎?”
被戳中了心事的胡景,面上一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手中的碧玉髮簪插在了顧箏的髮髻之中。
顧箏一愣,伸手去摸那被胡景戴上去的髮簪。
她想取下來看,胡景卻按住她的手,口吻略有些強硬:“顧箏,這是我買給你的,不許拿下來!”
顧箏不由笑出了聲音,“你看都不給我看,萬一我覺得很醜呢!”
胡景輕哼一聲,道:“我的眼光不會差的。”
顧箏思索了一會兒,“正好過兩日是我的生辰,我就當是你送給我的禮物了。”
她決定收下,胡景嘴角忍不住上揚。
他的手臂一把就將顧箏圈在了懷裡,顧箏卻在這一個突然之中顯得猝不及防。
“你生辰那一天,我帶你出去玩。”
“到時再說吧,小姐眼下可是被禁足著呢!”顧箏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伸著手指抵在他的腦門前,“胡景,我告訴你啊!別以為我收了你的禮物,你就可以對我動手動腳了!”
“你這丫頭說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胡景哭笑不得,感受著腦門上她指尖的溫度,又隱隱有了幾分信心。
“你抱我不就是對我動手嗎!”顧箏嫌棄地看著胡景,末了,又道:“不和你說了,我去小姐那兒去了!”
而那一邊,蘇若綰才轉了個彎,就發現有人鬼鬼祟祟的,不是她觀察力太敏銳,而是那人的躲藏實在是太拙劣。
那草藥雖然長勢極好,但也沒有把他這麼一個大男人遮住的本事!蘇若綰不瞎,就算是不想注意怕也是難!
蘇若綰將手中的碟子放下後,步步逼近著那人身處的地方,那人正背對著她蹲在地上,不知在做些什麼。
她勾了勾唇角,眼眸微微垂下,語聲溫涼:“你是誰?來我這裡做什麼!”
她對蘇家的人雖然不熟悉,但也知道蘇家好像沒有這麼一號人。
那人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蘇若綰抓個正著,大驚著呼喊:“啊!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天哪嚕!
蘇若綰無語,看著他這麼一張挺好看的臉,可惜是個智障。
“剛剛我就站在這裡了。”蘇若綰依然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眸色有些危險:“誰派你過來的?”
那人原本是仰著脖子看蘇若綰的,也覺著累了,就站起身來。
他拍了拍手,友好的向蘇若綰打了招呼,“我是北墨彥。”
北墨彥一站起來,就高出了蘇若綰許多。
他的身高大約是與百里樺差不多的,都是需要蘇若綰抬高視線才能看清全臉的人。
不過……這人說他叫北墨彥?
她沒有記錯,那一天英俊說鄰國太子北墨彥來了。
臥槽,這麼一尊大佛跑到她這座小院兒來幹什麼?蘇若綰的目光順著他的身後看去,那地上被刨了一個坑。
蘇若綰見鬼了一樣看著他,“請問你的生肖是狗嗎?”
他大爺的,這貨沒事在她的藥田這裡刨坑幹什麼!把她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