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隻小白貂,比你的什麼珠還要貴上二百兩。你說說,我犯得著去拿那個什麼珠子嗎?”
管家被噎住了。
蘇若綰又繼續道:“不過我倒是想問問顧大人,偏廳之中都擺了市價八百兩的珠子,那麼主廳裡面,得擺上多少價值的呢?都說為官者,當以清明廉潔,那麼顧大人如此大的手筆,怕是比強扣給我的罪行還要嚴重上幾分,嗯?”
顧大人眸色一濃:“汙衊!來人,將她押下去!”
☆、038,她要的我都能給
顧大人眸色一濃:“汙衊!來人,將她押下去!”
然而,卻沒有顧府的侍衛出現。
反之出現的,竟然是身姿修長攏著淡淡微光的百里樺。他手裡抱著花花,挑眉輕笑間,身上卻雋著一股壓迫人的氣勢,“顧大人。”
蘇若綰朝他看去,眸間劃過一道亮色:“喲,這麼快就來了?”
百里樺走到了她的身邊停下,微微垂眸笑道:“是你太慢了,我等不及了。”
顧大人大驚,心中震驚之餘,卻稍稍躬身抱拳道:“您來了。”
百里樺眼波輕轉至了顧大人身上,唇畔彎著冷笑:“她要的我都能給,還需要對你的東西感興趣?”
蘇若綰眨了眨眼睛,這話怎麼越聽越彆扭?不過出奇的是,她竟然感覺心間緩緩的被注入了一道溫暖。
顧大人被問住了,尷尬的笑道:“雖然有您滿足她的需求,但是——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她又是鄉下來的丫頭,教養實在欠缺了些。”
蘇若綰眸間更冷,如若十月寒冰。臥槽你大爺的!
“顧大人說我教養欠缺了些。那我就更想問問,顧大人先前曾口口聲聲的說是我的舅舅,那麼顧大人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麼?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想將我扣押?這為官,為長輩,無論二者之一,顧大人都做的實在太不妥當了。”
“你——一派胡言!”顧大人沉著眼眸,真是個牙尖嘴利的丫頭!當初沒讓她去見閻王,這一次絕對不能讓她回到首城的蘇家!
百里樺也因為這一句話更為不悅,眸色深濃仿若夜幕深然:“英俊。”
話落,英俊便閃身出現,左手還抓著一個家僕模樣的人的衣領子。
英俊將那人扔在地上,“爺,人帶來了。”
百里樺輕嘲道:“你自己說。”
他就只站在那裡,卻有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存在感,至尊感。
雲淡風輕的一句話,早已讓那人渾身一顫。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他……他能怎麼說!
管家見人被帶了上來,心中大駭,立刻上前幾步,“你知道些什麼?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再說!”
威逼利誘的話語,與百里樺那方的強勢,都讓他噤若寒蟬。
家僕沒有說話,似是在權衡著。兩端的壓力,讓他生生的在這寒日裡,驚出一身的汗!
然而,此時的門外,卻突然走進來一個圓臉可愛的女子,她行了個禮:“爹,我能作證,是來福偷偷拿了南海玉珠,而不是這位姑娘!”
她稍顯怯色的嗓音,配著她那張小臉,像極了一塊未被發現的璞玉。
顧大人冷眼看了顧箏,又看向了管家給他使了個眼色。管家心中自然明白,順著這個契機給他們找了個臺階下,“好一個大膽的來福!竟敢偷竊主人家的東西!如此,顧府也不敢留你了!”
犧牲一個下人,保住自己家的老爺的名聲,才是上上之策。管家不由多看了一眼顧箏,這個平時裡跟個透明人一樣的庶女小姐,此時倒還是有點作用!
☆、039,如魚得水
犧牲一個下人,保住自己家的老爺的名聲,才是上上之策。管家不由多看了一眼顧箏,這個平時裡跟個透明人一樣的庶女小姐,此時倒還是有點作用!
百里樺也不打算讓蘇若綰受委屈,斂笑之間風華光芒逼人心魄,“無論這偷竊是栽贓還是陷害,我都覺得顧大人你,該給綰綰一個公道。顧大人身為朝廷郡守,身為父母官,徇私枉法濫用職權,可是大罪。”
顧大人聽後,心中“咯噔”一下。
於是他再度一躬身,賠笑道:“這只是一場誤會罷了,就算綰兒再不濟,我也是綰兒的舅舅。我又怎麼能忍心下得了手呢?”
臥槽,她不濟?
蘇若綰嗤笑道:“顧大人,你別把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東西不是我拿的,這一點已經有這位小姐替我做證了。”
說著,她便看向了靜靜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