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擴容,多備些物資在儲物戒指中,以後無論什麼時候突然被系統扔出去旅行也都不會擔心了。”
九爺不再跟黛檬溫存,留給她足夠的空間和時間去沉澱。他騎著馬出了府,只帶著一個何玉柱去了四貝勒府邸。四貝勒正好在府裡,兄弟倆在外書房品茶,讓兩人的太監總管在門外守住了,這才放開了心思說話。
“四哥,弟弟記得你信佛。”
“沒錯,怎麼?九弟問這事……”
“四哥,我就是覺得,你不妨在永定河邊建座河神廟,讓永定河邊兒的百姓供奉些香火,說不定河神就會保佑他們。”
四爺考慮了片刻,“皇阿瑪倒是在南邊建了些河神廟,很是安撫了一些百姓。可是京城裡不比他處,我若是建廟眾多兄弟都會有些想法,而且建廟未必比給百姓們糧食便利又實惠。”
九爺一時不敢把他的奇遇說出來,也許他一輩子也只會告訴黛檬一個人,四哥再信任他也不行,特別是四哥日後要當皇帝,皇帝是永遠不會放心別人的,九爺自然不會把秘密告訴他。於是九爺拐彎抹角地勸說起四哥來:
“不是小說話本里總有些感動天神的故事嗎?我打算找些百姓建廟,依託在四哥名下……四哥你先別急著反駁,我不打算這個時候就把你的名號打出去。我是這麼想的,我們建了河神廟,百姓們就有了個寄託,平日裡燒燒香也不可能想著鬧事兒。而若是河水以後不氾濫,自然可以說是河神的功德。即便未來再如同這兩年一樣洪災,我也好出面在河神廟施粥。四哥,我不是成心見不得老八的好。他怎麼受百姓愛戴都無所謂,可是他做他的善事,幹嘛要來礙我的眼?太后萬笀的那天八福晉又來跟我福晉唧唧歪歪的,還要我跟他們府上一起做善事,誰看不出他圖的是我的銀錢?況且我就納了悶了,老八做這些事情哪裡來的那些銀子?想來想去,我覺著還是由我施粥好些,我不差那點兒錢。況且我看得出四哥是真心蘀老百姓想的人,跟老八不一樣。”
四爺心下感動,這個九弟竟然事事都為他著想,他連忙說道:“九弟這樣想,四哥唯有高興的份兒。可是既然是你做好事,為什麼一定要依託著我的名兒?難道又是擔心遭皇阿瑪的猜忌?”
“這是一點,”九爺點點頭,“最要緊的是,我覺著眼下這些兄弟,誰都比不過四哥愛民如子。四哥也別說我勢力,我也不是鼓動四哥怎麼著。我就是真心這麼想的。免得日後四哥覺得九弟我愛攀附、喜走捷徑。我真不是為了個所謂的從龍之功才跟四哥交好一番的。”
“慎言!”四爺狠厲地喝道,他站起身把書房的窗戶、門開啟,發現蘇培盛和何玉柱一人站在門前、一人立在窗下,竟嚴防死守一般,心內一番翻攪。
自打太子越來越不成樣子,四爺內心極偶爾的時候也有過取而代之的心思,可是輔佐太子這個念頭早已在他心裡紮根,他即便是偶爾想想都覺得對不起皇阿瑪的一番信任。可是無論是內心的**還是單單為了萬千百姓,四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依然覺得他確實是適合的。四爺有這般心思不過短短半年,而他與九弟交好足有三、四年,若是九弟那麼老早之前就有了這個心思,他是壓根兒不信的。想來九弟與他一般,也是最近才萌動了這番心思。
可是,四爺依然在猶豫,也許太子過不了幾日就改好了呢?況且有皇阿瑪在,有他看護著太子,太子總不可能繼續荒唐下去吧。未來到底怎麼走,四爺難得的有些猶豫起來。
四爺邊想著,邊對著書房外的兩個大太監點點頭,重新關緊了門窗,坐在他九弟的對面,慎重地說道:“這話萬不可對人說起。”
“四哥,”九爺此刻臉上一絲的笑意也沒有,“除了黛檬,我的心思只有四哥知曉。”
四爺皺了皺眉,“你的福晉……”
“四哥大可放心,”九爺慎重地說道,“黛檬跟我是一條心的,我沒有一件事兒會瞞著她。今日這事兒我也是跟黛檬商量了一番覺得可行才來四哥府上的。若是要辦,自然只能讓別人出面,正好黛檬陪嫁的幾房人裡有得用的人,如此建了座河神廟,外人也只當是永定河沿岸的百姓自發捐銀子建成的。我知道四哥不看重這點兒名聲。可是黛檬懷孕的時候就是給永定河的災民施粥,之後才誕下我的嫡長子。四哥,我是一心想讓這些得過黛檬恩惠的百姓能夠平安的。只當繼續為黛檬和府裡的大阿哥積福了。”
四爺這才點了點頭,兄弟倆又就此事談了些工夫,四爺也細細地體會,終於再次確認九弟沒有其他心思,這才放下心來。說完正經事兒,四爺指著案几上的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