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壓箱底兒,額娘,找出來先給我開開眼唄。”
“死丫頭,”鈕祜祿氏一拍黛檬的腦門,“那是能渾說的?也不怕被人笑話!你著個什麼急,等到大婚前一夜,額娘細細跟你說。”
“大婚前一夜要早早睡覺,”黛檬灌輸著美容覺的重要性,“額娘您想想啊,大婚當天要早早起來梳洗、裝扮,然後又有些女眷非得過來跟我、跟額娘說話,到了晚上又要拜堂、洞房。那大婚那天得多忙、多累啊。所以大婚前一夜必須得早早地睡,才能應付第二天的硬仗不是?而且只有前一夜睡得好了,第二天大婚的時候面板才好,眼睛也不迷瞪,這樣才好看啊。”
“你就貧吧,”鈕祜祿氏寵溺地看著女兒,“額娘說不過你。可額娘就沒聽說過哪家的大姑娘在大婚前一夜能夠睡著覺的,誰不都是忐忑、興奮、緊張著。要不怎麼大婚前一夜都是額娘陪著睡的?哦,敢情你就覺得那晚上額娘光給你講小冊子了是吧?”
“哪兒能啊,”黛檬猴在鈕祜祿氏身上,“大婚之後額娘就不能常見到黛檬了,自然是為了多跟女兒親近。額娘,你跟阿瑪說說,等我大婚之後你們都去京城唄。”
“這事兒誰說都不管用,”鈕祜祿氏搖頭,“聽你阿瑪說,皇上已經給他選了過繼的子嗣了,董鄂家的旁支,也不是彭春那一脈的。總得把你阿瑪這支給傳下去。你阿瑪是不能離開圖們河的。”
“那阿瑪什麼時候致仕啊?”黛檬問道。
“你阿瑪就沒致仕這一說,”鈕祜祿氏嘆息,“額娘也知道你想什麼,你阿瑪也不是貪戀這個部主。你當我和你阿瑪不想進京陪著你、不想總去京裡看望你?我們就你一個獨苗,心裡愛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