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種奇怪的錯覺甩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
他是個沒事好喝兩口的人。最喜歡的就是白酒。這次陸方同投其所好。這讓他的心一下子變得舒坦了起來,覺得他很有心,於是就著菜又喝了一口。很快,一杯就見了底。
“陳工,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頭暈暈的了?”說著,彭於賢連忙又給他倒上了一杯。“這個可是喝了三杯就會醉的,你慢著點喝。”
“你把我陣慶當什麼人了。就這麼一小杯酒還能讓我頭暈?”他明顯有些不滿彭於賢的話,一杯酒下肚,讓他的話也跟著多了起來,“我酒量好著呢。”
他吃著菜。喝著酒,陸方同又有意跟他聊天岔開他的注意力,很快。他第二杯也空了。
“這是喝三杯就會醉的酒,”彭於賢站了起來再次替他倒上。“你剛剛喝完了第二杯酒,是不是覺得頭更暈了,而且還有點想睡覺了?”
陣慶感覺頭腦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話,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想把腦袋中的那層迷霧一般的東西給甩出去。
當他把第三杯酒喝進肚子時,彭於賢站了起來,在他的面前做了一個手勢,“現在你已經喝下了第三杯酒,你要醉了,你的頭很暈,要睡覺了。”
陣慶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他大喊了一聲,“你胡說,我才沒有醉。”
然後身體就靠在了椅子上,慢慢的往下滑落。
耿妙宛見狀,示意他們先別動,自己來到彭於賢身邊問他,“怎麼樣,成功了嗎?”
彭於賢點點頭。
眾人同時鬆了一口氣,孫心儀看著陣慶的眼裡充滿了仇恨。
昨天當他們得知真相的時候,他們真的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他們本來是打算馬上報警的,可是耿妙宛想到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而且就算報警,沒有證據的話警察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更何況,他們連陳子銘的屍體被藏在哪裡都不知道。
院屋已經被陣慶外租好幾年了,在陸方同之前還有其他的住客住過。彭於賢問過他的律師朋友,這種情況,就算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