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以後也會跟著門派裡的弟子們去操場演練。晚上,她則進入識海與皇甫傲然以及許儒文探討一些法術招式。至於欒昊,她覺得已經可以當他不存在了。
他們三個天天在識海里這麼鬧腃,他竟然還可以穩如泰山般的盤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就好像他只是她識海里的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
不得不說他最近真的很拼,很拼命的在恢復他的修為,以至於他都忘了要問耿妙宛把他的能量珠拿回來。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裡,耿妙宛感覺自己的修為又提升了一大截,邁進了築基中期了。說來也奇怪,進入築基期以後,她從初期到中期竟然不用冥想提升了,很自然的就過渡過去了。
因為她性格開朗,又容易親近人,所以十幾天的工夫便與門派裡的弟子混得頗熟悉了。
這天,耿妙宛正聽完課從課室裡出來,就看到一個小弟子急匆匆的從她面前跑過去,她一下子就叫住了他,“小海,你這麼急是要去哪裡啊?”
被叫做小海的小弟子停了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絲,氣喘吁吁的說,“我……我要去找……找尹長老。”
一聽是找尹淺澤的,耿妙宛撇撇嘴,隨意的揮了揮手說,“去吧去吧。”
這個尹淺澤,自從他們從鎮上回來之後,他就看他們各種不順眼,總是沒事找事,她真是一點都不喜歡他。
可是見到小海如釋重負的模樣,她不免又有些好奇,拉住了他又問道,“找他做什麼?”
“這……”小海的眼睛左看右看的就是不看她。
耿妙宛看他一副我有秘密可我不能說的表情,心裡就越發的想知道,“你告訴我,下回我再有去山下,就給你帶好東西來。”
這招對別人或許不管用,可是對於從小就在門派里長大且已經十二歲了卻還沒下過山的小海來說,那誘惑無疑是巨大的。只見他掙扎了一會之後,就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聽得耿妙宛的臉色倏的一變。
“你別跟別人說是我告訴你的啊。”小海囑咐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去找尹長老吧。”她對他揮了揮手,並催促著他去找尹淺澤,自己則快步的往主殿的方向跑去。
主殿裡,一個身影背對著門而站,一身藏青色的衣服把他的身影勾勒得修長而挺拔。在他旁邊的榻上,躺著一個一臉蒼白的中年男人。
耿妙宛一進入主殿就直直來到了榻前,把站在榻旁邊的人給無視了個徹底。
只見苗仁風正面無血色的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苗掌門,苗掌門,你怎麼了?”
她喚了幾聲,然而卻沒有得到任何回覆。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脈搏,很微弱的在跳動著。
“苗長門,苗長門?”回應她的只有他不甚平穩的呼吸。
“他受了內傷,昏迷了。”
直到身邊的聲音傳來,她才驚覺旁邊還站著一個人,只是,這個聲音為什麼會這麼熟悉……
這個在耿妙宛看來完全不可能會在青山派裡出現,至少是不會如此冠冕堂皇的出現在主殿的聲音讓她著實嚇了一跳,她看著他,吃驚得瞪大了眼睛。
☆、第一八七章 妖見妖
對方卻是沒什麼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下巴要掉下來了。”
“呃……”耿妙宛條件反射性的託了一下下巴,在看到對方眼底閃過的戲謔時收回了手,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又往殿門那邊看了一下,門還很老實的關著,這才把他拉到角落旁邊問道,“你怎麼在這裡?”隨即想到了躺在榻上的苗仁風,“啊,該不會是你……”
裘邳用鼻子哼出了一口氣,“你想多了。”
耿妙宛一想,覺得也是。如果真的是他傷了苗仁風,那他還有膽來這裡嗎,不被青山派的這些弟子給撕碎了就怪了。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一隻妖,竟然出現在一個修真門派裡,還是這麼的明目張膽,她表示這不符合科學。顯然她已經忘了自己也是一隻妖的身份了。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他不答反問。
耿妙宛覺得自己要被他給氣死了,小海已經去叫尹淺澤了,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會出現。雖然她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有參與到魔族的這次行動中去,可是對於有過一些交情的她而言,她打心底裡還是不願意他出事的。
特別是這幾次出任務都有與他接觸,讓她無形中對他產生了一種熟悉感,雖然明知道他對自己的認識還停留在她第一次出任務時碰到他的那會兒,可她卻沒有辦法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