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關在那裡。只是她當時的情況很奇怪,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什麼樣的對待。
那個洞很大,進去後通道更是縱橫交錯。在其中的一處通道里,它發現了數以百計的小便屍,它判斷這些小殭屍應該就是那天在草叢裡出現的那些。
如此看來,張天師果然是與這些殭屍是一夥的。而且很有可能,附近丟失孩童的事情就是他們做的。
它想趕緊回來把這個訊息告訴給耿妙宛知道,誰知道在經過關著金玲珊的那個地方的時候,看到一個殭屍正在吸她的血。它一個不小心就被那個殭屍給發現?
“這麼說起來,天師廟中的密道是通往那山洞的?”
“不僅如此,我懷疑裡面錯綜複雜的密道,分別通往附近的各個村鎮。”
聽到這裡,耿妙宛總覺得似乎遺漏了什麼。她仔細的思索了一下,才發現靳沫跟小白都說了殭屍,卻唯獨沒有提到張天師。
她看向靳沫,問道,“那你可有看到張天師?他是不是就是那個養屍人?”
靳沫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反問道,“什麼養屍人能活幾千年?”
一語驚醒夢中人,試問一隻活了幾千年的殭屍又如何會甘居人下。只是這樣的話,那個張天師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他真的是養屍人,那麼他該擁有多高的修為,才能鎮得住那樣的一隻殭屍。
事情看起來好像已經真相大白了,可實際上他們還是一頭霧水。他們的任務目標是張天師,如今雖然查出來他跟一隻千年的殭屍有關聯,卻仍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只知道如果要對付張天師,那就勢必要惹上那隻殭屍以及那隻妖。
這時,彭於賢已經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了個大概,他狀似無意的開了口,“其實你們所查的張天師,他自身就是那隻殭屍。”
他語氣平常,神情淡漠,然而說出來的話卻尤如一隻午型炸彈扔進了耿妙宛和靳沫的心裡,激起千層浪花。
“啊?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是殭屍?”耿妙宛如何都想不通。她在偏殿的時候看過那個殭屍一眼,雖然因為天黑看不真切,可大概模樣也能瞧出幾分。那長相,極其猙獰,若是用醜來形容她都覺得委屈了醜字。
張天師生得一副仙骨傲成的樣子,如何會是那東西呢……
彭於賢看了眼靳沫,轉而又看向耿妙宛,只見她的小臉上滿滿的都是無法相信的震驚模樣。嬌俏的眼睛此時睜得大大的,小巧的鼻尖因為激動而泛著一絲米分紅,不點而朱的櫻唇微啟著,整個人看著別有一番風趣的味道。
他有些不自然的把視線調向了不知名的地方,語氣悠遠的說,“你們可曾聽說過殭屍修練千年可成魃?”
“魃?那是什麼東西?”耿妙宛自是沒聽說過的。
靳沫卻似乎有所知,臉上的神情忽的變了一下,“魃?你是說張天師是魃?”他長長的憋了一口氣,然後有些疑惑又帶著一絲驚訝說道,“我還以為那是隻在傳說中才會出現的東西。”
他的語氣雖然疑惑,言語裡卻是已經相信了彭於賢所說的話。
小白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難怪自己當初覺得事情哪裡怪怪的,像是被它忽略了什麼似的,它竟一時沒想起來這事。又是大旱又是殭屍的,可不就是魃嘛。
彭於賢點點頭,“不錯,在見到他之前,我也不相信世間真的會有修練成魃的殭屍。魃相當於我們修真人的大乘期,可實力卻遠高於大乘期的人類,只再需一階便可渡劫直接晉升成魔王。然而殭屍想要修練本就十分困難,想要修練成魃更是難上加難。不但需要高深的修為,更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很多殭屍就算花上千年時間甚至終其一生都未必能突破成魃。”
“那這樣說起來,這張天師倒是有些能耐。只是……我聽上行鎮上的人說,那個張天師是替他們鎮求來雨的神人,這個求雨聽著不像有假。他既是殭屍,如何求得雨來?”耿妙宛問出了心裡的疑。
這時,靳沫開口說道,“我曾在《六界異志錄》裡看到過,殭屍突破成魃之後能變幻身形相貌迷惑眾人,上能屠龍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所過之處如惔如焚,滴水不留,所以也魃也稱為旱魃。可是這附近的幾個鄉鎮卻不像是被旱魃肆虐過。”
耿妙宛也連連點頭。
“在天界,有一至寶,名喚鎖靈石,可將靈氣聚於其一里之內,終年不散。”彭於賢突然說了這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聽得耿妙宛更是一頭霧水了。
然而靳沫卻聽出了幾分端倪,他驚得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