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眾人,目光落在了還呆傻的愣站著的凝霜,沉聲道:“看你模樣不錯,之後給我家夫人好生伺候著,伺候好了不會虧待你的。”
凝霜立刻福著身子答道:“多謝公子賞識,奴婢必粉身碎骨服侍好夫人。”
卿歌淡淡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言語,抱著墨語便大步踏進了廂房。
旁邊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跟隨著卿歌,那氣息墨語之前未曾聞到過,“你侍衛?”
“逐月,見過夫人。”卿歌繼續抱著墨語往前走著,丟出這麼一句讓黑影的身姿微微遲緩了片刻,然而卻未遲疑的立馬回答道:“逐月拜見夫人。”
低沉渾厚的聲音,一聽就知道功力極為深厚,果然這狐狸小白臉也不是白混的,墨語輕嘆了一口氣。
“夫人,我們到了,是要讓我抱你到床上去還是你下來用你〃扭傷了〃的腳走呢?”卿歌在墨語耳邊輕聲說著。
作者有話要說:
19、趕往天庭
尾隨在後的凝霜不禁露出一絲緊張,竟然就這麼被公子給看穿了?
墨語無奈撇撇嘴,自己從卿歌懷裡跳了下來,絲毫不在意逐月一瞬間瞪大的眼睛,剛剛夫人不是扭到腳了麼?
這點小伎倆確實也沒打算瞞過這隻狐狸,墨語整了整衣裙毫不在意的對身後的凝霜說道:“過來,扶我進去。”
凝霜看了眼眼前散發著不悅氣息的某座冰山,小心嚥下一口水慢慢的朝墨語走了過去。
“以後別這麼鬧了,若是不喜那個侍女我幫你除去便是。”卿歌最後看了一眼靜默不語的墨語便再也沒了下文徑自離去。
跟在身後的逐月也擔憂的看了一眼墨語隨即便飛快的跟上了自己家公子的步伐。
凝霜看著卿歌離去的背影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凝霜對著許久未開口的墨語小聲的問道:“姑娘剛剛可沒傷著?”
墨語此時這些事勾心鬥角之事有點倦怠正欲示意讓凝霜先去歇息,然而剛一動身子,腳踝處驀得一緊,彷彿一支無形的針刺入,便傳來一陣陣鑽心刺骨的痛,“疼……”墨語忍不住輕撥出聲,心底暗想道果然剛剛還是給那丫鬟那一推無可避免的傷到腳了。
凝霜搖著頭無奈的拿過藥膏輕輕的給墨語淤青處塗抹著,眼神中透著幾分心疼,輕聲說道:“其實夫人你可以不用一個人那麼辛苦的。”
上完藥,凝霜再三囑咐墨語一定要好生歇息萬莫落了病根便一臉擔憂的退了下去。留下墨語一個人在榻上回想起剛剛卿歌責備的眼神,本來這件事她並不想把他給牽涉進來,她只是習慣依靠自己而已。
不過既然要配合那女人演戲就不防演得更真實些,她便讓凝霜撩開她裙裾時散了些藥粉在腳踝上,使淤青看起來更令人觸目驚心些,即便被指是裝可憐,這麼重的傷勢擺在這,若是尋常女子也會經受不了吧,自然而然間就擊碎了所謂裝的表象。
只是墨語唯一沒料到這女人如此難纏以至於非要鬧個天翻地覆不可,還真是沒多少腦子的人,不過當初的自己豈不是更沒腦子麼,居然以前都被這種人給騙了,墨語自嘲般苦笑。
但是方才卿歌的出場完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她都根本沒有發現他什麼時候就坐在那牆上,他難道目睹了整個事件的過程麼?墨語想到這心下微驚,那一記掌風絕對是用了十足的力道,不然那侍女怎麼會被直接給掀飛到了園子的另一側呢,尤其方才他臉色那麼糟糕,莫非是真的生氣了麼?
墨語越想越覺得自己在意的事情怎麼越來越多了,弄得自己也開始煩躁得很。明明只要目的達到了就好了,其他的她才還是不要想了,索性自己給腳上了點藥膏便不再去想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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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逐月硬著頭不去看公子從夫人院子裡回來就一直黑著的臉色,這屋內明顯就是低氣壓籠罩,壓抑得他都只得屏住呼吸最大限度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人洩怒……不過逐月想不通公子這是怎麼了?明明那麼關心夫人還要裝出一幅冷冷的樣子,公子對夫人的態度還真是讓他費解,不過公子居然有夫人了這個勁爆的訊息,這下若是傳到狐族的那位知道了,後果他連敢都不敢想。
“何事?”卿歌從案前抬起身來,墨色深邃的眼眸淡淡的看著站立在一側的逐月,一身華裳似月華流水光彩奪目,即使是易過容如此普通的臉也掩蓋不了這風華絕代的氣質。
逐月不禁在心裡小小的膜拜了一下自家主子的天人之姿,畢恭畢敬的回覆道:“就是上次公子交代的上一任侍奉引魂燈的神女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