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繡花枕頭不繡花枕頭的。再說了,這裡面有你什麼事兒,你先給陸潯擺平了再說。”
悠之委屈著哩,“我擺平了啊,他說了拿我當妹妹看。”
陸寧呵呵冷笑,道:“說你是豬,還真是一點也不假,你信誰也不行能相信陸潯啊,我看你真是腦子笨。”
悠之就不明白,陸寧為什麼堅持說陸潯是不值得相信的,她自然覺得陸潯或許對她是一些意思的,但是陸潯這人言出必行,他答應了不會再糾纏,那也是一定的。
只是悠之沒有想到,對於旁的事情或許他確實是言出必行,但是感情之事,又哪裡是一句半句可以說清楚的,太沒想明白,自然是不懂陸潯的心思。
陸寧看悠之迷迷糊糊的樣子,又想她平日裡的精明樣子,感慨道如果一個男人成心要騙一個女人,那大抵是很難逃脫開的。特別是陸潯這樣的男人,長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兒,可不就更能糊弄人了。
她索性也懶得提醒小幼稚了,沒錯,小幼稚!不是小悠之。
將悠之送回房間,她靠在門上道:“別和鄭巧宜多交往,她這丫頭看著單純,實際不然,一肚子心思,可比不上她姐姐的人品。只是好人總是不長命。”
悠之沉思一下,言道:“我曉得的。”
雖然與鄭巧宜沒有什麼接觸,但是她也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自然是可以看出她不是那麼簡單。
畢竟,鄭巧宜就算心機再多也不過是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心機再多,總是有些浮在表面。
“悠悠,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悠之恩了一聲,看向陸寧,她遲疑一下,問道:“當年你姐姐遇到的那張渣男,是不是謝安書。”
悠之沒有遲疑,頷首:“對,是謝安書。”
陸寧冷笑:“怪不得圍堵我們的人沒有動手,只是困住我們,對付你們的人卻痛下殺手。”她一直都覺得這點有些奇怪,現在倒是可以理解了。
謝安書不捨得傷到沈涵之,但是卻要殺陸潯他們。
“行了,這件事兒我知道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放心就是。”陸寧氣憤:“這些該死的東西,他們怎麼不都去死呢!”
悠之淡然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