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吃幾塊才行!”徐天心邊吃邊說,心裡還不解氣。一想起皇帝上喝她茶的樣子,她就恨不得幾腳踢過去。
幾塊五花肉下去,楚月也吃得高興起來。便不再纏著皇貴妃說那些牙尖嘴利的話了。
嚴一凌看著銀鈴拾起來的碧玉糕,笑著說:“碧玉糕最要緊是做的翠綠通透,如同玉一樣晶瑩剔透。你這麵粉的配比不對,加上些紅薯澱粉試試看。另外,綠色也不是這麼深……話說你是用什麼把它染的這麼深?”上諷役扛。
徐天心瞟了一眼:“忘了是什麼葉子搗碎了的汁。”
“噗!”楚月差點噴她一臉。“你還真是大膽包天,什麼東西都忘了也敢送去給皇上吃?多虧我打碎了。否則真要是給皇上吃壞了。你可真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胡說什麼呢!我自己也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徐天心瞪她一眼。
“那是你天賦異稟,吃什麼都無所謂。”楚月嫌棄的說:“皇上可是天子,身子金貴著呢。有的沒的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不過話說回來,徐妃你的武功不錯麼!能接我招的沒幾個。”
“那是我看你有病,讓著你的。”徐天心冷眸一轉:“否則,真動起手來,你早就被我的拂塵抽的滿臉花了。”
“哼,吹牛誰不會?”楚月懶得理她。
“是不是吹牛,等下吃飽了咱們再比劃。”徐天心擰著眉頭:“我也瞧出來了,你就是那隻嘴巴嘴硬的死鴨子。不撞南牆,你才不會鬆口。”
“瞎說什麼呢。人家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一個意思。”
“才不是呢!”
“怎麼不是了?分明就是。”
她們兩個只顧著吃和吵,嚴一凌就邊聽邊笑的為她們烤肉。
這樣的時候,心裡總是快樂的。遠離了宮裡的勾心鬥角。就好像和自家姐妹說話一樣,熱絡又舒心。
“娘娘,奴婢可找著您了。”章嬤嬤急匆匆的趕過來,恭敬的行了個禮。
“什麼事情?”嚴一凌看她焦急,便猜到又出事了。
“良嬪娘娘在積福堂裡受了傷。”章嬤嬤低著頭,慢慢的說。
“良嬪受傷?”嚴一凌隱約覺得有點奇怪:“還是在積福堂裡?”
章嬤嬤點頭:“娘娘祈福的時候,那佛像好好的竟然……竟然倒下來。若不是良嬪娘娘的近婢卷芯敏覺,不顧危險的將娘娘推開,只怕已經……”
“那捲芯呢?”嚴一凌沉眉問。
“被砸中了肩,現在還昏著呢。”章嬤嬤憂心忡忡的說:“看樣子傷的不輕,您也知道,那佛像雖然不是金身,但也絕不輕。”
“你叫太醫好好去瞧瞧,給良妃和那丫頭都仔細看看。”嚴一凌側首瞥了一眼汪泉:“你帶著人,仔細去查一查,到底那佛像是怎麼倒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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