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兒,夏侯去了哪裡,怎麼還不回來?”段痕水詢問段清狂。
“夏侯姑姑不是照顧你的嗎?”段清狂反問。
段痕水一愣,當即就明白過來夏侯摘星騙了他,可是,為什麼呢?
“爹,夏侯出去了?”慕千夜大概猜到了一些。
段痕水點了點頭,“有什麼事情她要瞞著我們呢?”
“駝背,你和老花兩人出谷去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夏侯的下落。”段清狂對身後的駝背和花和尚兩人道。
兩人得了段清狂的命令,當即就離開了。
夏侯摘星會去哪裡呢?
一連幾天,夏侯摘星就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
慕千夜隱隱猜測道夏侯摘星是有事要辦。
段清狂接到來信,神色有些凝重。
“事情棘手。”書房之中,昏暗的一角,鬱木崖依靠著柱子。
“鬱木崖,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段清狂知道自己必須去這一趟。
“理由,你離開的理由。”
段清狂沉默了一下,然後將手中的信函交到了鬱木崖的手中。
鬱木崖看了,然後道,“北堂希視你為眼中釘,你這一次去他必定要做好一切準備來對付你。”
信是北堂希派人送到了慕千夜在北翼國的茶莊之中,輾轉來到了這裡,北堂希目前還不知道段清狂慕千夜他們的隱居之所。
段清狂點了點頭,“夜兒的解藥在他的手裡。”
難怪鬼龍王的解藥一直尋不到,原來一早就被北堂擎天派人毀掉了。
“需要我幫忙嗎?”鬱木崖問。
段清狂勾了勾嘴角,“幫我照顧夜兒。”
“不怕我拐了她就跑嗎?”
“我相信夜兒。”
“呵,我好像被小看了。”
“鬱木崖,方便告訴我之前的你和夜兒之前發生過什麼嗎?”
“你覺得會是什麼嗎?”
“我覺得,你對夜兒的感情,很複雜。”
“複雜?”鬱木崖沒有說話,眼睛像是看向了遙遠的地方,“段清狂,去吧,我會保護好他們母子的。”
“多謝。”段清狂伸出了右手,停在鬱木崖的跟前。
鬱木崖看了一眼那隻放在他面前的大掌,頓了一下,然後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啪——”
擊掌為誓,這是屬於這兩個男人彼此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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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出發去見北堂希了。
段清狂的腳步停在了慕千夜的房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小狂狂啊,房間裡沒有母老虎,不用那麼猶豫的。”門裡的慕千夜察覺到了段清狂的情況,對著他道。
段清狂笑了笑,走了進來,來到慕千夜的身邊,緩緩地蹲下身子,將耳朵附在慕千夜的肚子上,“今天寶寶有沒有恨聽話?”
“才多大!”慕千夜沒好氣地白了段清狂一眼。
段清狂嘿嘿地傻笑了一下,“我這不是沒有經驗麼。”
“那還不多學著點,整天不是在書房就是往外跑,還不讓我插手!”慕千夜最近發現自己被供起來了,還真有點不習慣,生活好安逸,似乎這樣安逸的生活來得太過突然了,讓她隱隱有一些不安。
慕千夜嘟著嘴撒嬌的樣子讓段清狂發了笑,“你這隻小野貓,終於肯乖乖地做一回小乖貓了!”
“清狂,你說夏侯去了哪裡呢,如果是為了避開爹,好像說不過去,如果是有什麼事情要辦,為什麼不和我們講一聲就不見了?”慕千夜思來想去都猜不到夏侯摘星突然不見了的原因。
“夜兒,夏侯的身手我們都很清楚,相信她不會有事的。”段清狂輕輕地拍著慕千夜的背。
“為什麼我覺得你也怪怪的呢?”慕千夜眯起眼睛。
“娘子總是操心別人的,又是師兄又是夏侯的,做丈夫的當然要怪怪的了。”
“鬼才信你。”
“呵呵,你就是那隻鬼。”
“清狂,看著我。”慕千夜捧著段清狂的臉,讓他的目光與她的交匯,“聽著,如果你欺騙了我,如果你把煩惱和危險都交給你自己承擔,如果你讓你自己遇到了危險,我不會原諒你的,我會帶著小寶和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一起,躲起來,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見你!記住了沒有!”
“夜兒……”他怎麼忘了,他的夜兒一直都很敏感。
“你說過的,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