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聽著兩人的對話,越聽越糊塗,什麼忘情水,什麼演戲,什麼白影,好混亂……
“你是說,他還打算來見我啊!”慕千夜沒好氣地說道,有什麼事情不能跟她直說嗎?幹嘛要騙她?
混蛋,混蛋,看她一會兒怎麼欺負他!“行了,不關你的事情,有什麼後果,還是讓你家的那個王爺來承受吧!”
駝背打了一個哆嗦,王爺,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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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糾結了一天的段清狂鬼鬼祟祟地徘徊在竹屋的外面。
為什麼他覺得現在的他看起來很像一類人呢?
這類人好像是叫採花賊來著……
忽然,竹屋的門開啟了,裡面出來了三個人,駝背,冷依依和小寶,三個人一同出了屋子,像是有什麼事情,一邊交談著,一邊就走遠了。
機會難得啊!
屋子裡就只剩下小野貓一個人了呢!
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呢?
段清狂一溜煙就進了竹屋。
進了屋子,來到了床前,就見慕千夜平靜地躺在床上。
段清狂放輕了腳步,緩緩地走到了慕千夜的身邊,伸出手,婆娑著他日思夜想的臉。
慕千夜的眼睫毛扇動了兩下,緩緩地轉醒。
段清狂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又恢復了鎮定,就算被小野貓咬死,他也要解釋清楚啊,看著夜兒難過的樣子,他的心好痛哦……
慕千夜怔怔地看了段清狂好一會兒,櫻唇動了幾下,好半晌才發出了聲音,“你哪位?到我床前來幹嘛?採花啊?”
這下段清狂淡定不了了,“夜兒,你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慕千夜瞪著大大眼睛,困惑地看著段清狂。
“夜兒,你燒糊塗了嗎?”段清狂忙伸出手去摸慕千夜的額頭,發現慕千夜的燒已經退了,額頭的溫度是正常的。
“喂,你個色狼,幹嘛對老孃動手動腳的!”慕千夜毫不留情地拍掉了段清狂在她的額頭上摸來摸去的手。
“夜兒,不要嚇我好不好?”段清狂急了,忙伸手去給慕千夜把脈。
“你幹嘛,把什麼脈啊,你以為你是大夫啊!”慕千夜將自己的手從段清狂的手中抽回,不讓他碰。
段清狂皺眉,夜兒外傷很重,但是沒有受內傷啊!
“夜兒乖,讓我看看你的傷……”
“別夜兒夜兒叫那麼親熱,誰是你的夜兒啊,我們不熟!”慕千夜衝著段清狂吼道。
這一吼,可把段清狂給吼急了,“什麼不熟啊,我們兒子都生了,這能叫不熟啊!”
段清狂吼完,慕千夜正似笑非笑,邪氣地看著他。
“夜……夜兒?”感覺似乎很不妙……
慕千夜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抱胸,淺笑著對段清狂說道,“喲,睿王爺,小女子幾世修來的福氣啊,居然能夠讓睿王爺你記得呢!怎麼,忘情水喝的不夠多,還沒有忘乾淨啊。”
聽見慕千夜冒著酸氣的話語,段清狂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小野貓沒有真的不記得他了,不帶這麼嚇他的!當他心臟很強大啊……
“夜兒,我錯了,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生氣對身體不好的……”段清狂哄著慕千夜。
慕千夜臉上笑容不變,朝著段清狂伸出一根手指頭,勾了勾手指,示意段清狂靠過來。
段清狂忙乖乖照做,現在還是哄娘子比較重要!
“撕拉——”可憐段清狂一身上好的料子做的衣服,在慕千夜的暴力之下頓時化作了碎片。
“夜兒輕一點,你身上還有傷……”段清狂在意的不是那件已經化作了碎片的衣服,也不是他此時袒露出來的胸膛,是慕千夜的動作會扯到她身上的傷口。
潔白的柔荑撫摸上那厚實的胸膛,“小狂狂,你說,好好的裝不認識我做什麼呢?我好傷心的呢!”
又妖又魅,柔美中帶著撒嬌的嗓音,聽得段清狂骨頭都酥了。
小野貓,你的手在做什麼……
不要調戲我了……我是經不起誘惑的……你身上還有傷……痛苦的會是我……
見段清狂不回答,慕千夜的手忽然一把揪住了段清狂胸前的小紅點,“說!”
呃……
“我被皇上忌憚了……”
功高蓋主,便免不了被皇帝忌憚的下場。
“你們南懷國的皇帝不是一直很信任你和你父王的嗎?”慕千夜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