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多數姑娘都是早早就有了婚約,怕是遲了就給別人定了去吧。
不過那些事跟她真沒多大關係,按照這裡的嫁娶年齡來說,她現在可是“大齡剩女”一枚,還是多多關心關心她自個兒的事吧,省得蘇母整日為她的終身大事憂心。
蘇母雖是沒有明說,但蘇蘿卻是看得十分清楚。每回蘇母出門恰好聽到村裡哪位小夥將要娶媳婦啦,哪家姑娘許了人家、什麼時候就要出嫁啦,回來就會欲言又止地看著蘇蘿,不過最後都以一聲嘆息結束。
對於蘇母此般神情,蘇蘿心裡多少都覺得有些難以形容的苦澀。她知道蘇母是真的為她的終身大事擔憂,卻又記著她們當時說的那些話。所以,雖是擔憂得緊,卻也沒有催著蘇蘿趕緊找個好人家定了,只是偶爾會問上兩句,是否遇上歡喜的人爾爾。
一想就想到了這些,蘇蘿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旋即輕輕搖了搖頭。後背的秀髮隨著她搖頭的動作盪漾出柔美的微波,在暖暖的初陽沐浴下,綻放出柔和的光暈,一時讓人看著有些炫目。
前段時間認真想過一件事,她不可能每日都待在這裡看那些姑娘製作布偶。所以,她就用上前世那些管理制度,將蘇婉兒提升為管事,製作布偶一事多由她來負責。
那些姑娘也不是什麼都不明白的,鎮上那些酒樓客棧等都有管事掌櫃。聽聞蘇婉兒成為管事,除了製作布偶計件獲得工錢外,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