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公子過的好……”
許綠茶沒有再理會紫衣,便推開紫衣,準備走回房間。
只是當他的手抬起來的時候,眼尖的紫衣看到他的手肘青青紫紫,似乎被虐待過一般。
他驚呼一聲,忙抓起許綠茶的手,掀開許綠茶的衣袖,果然看到許綠茶雪白的手臂佈滿了淤紫傷痕。
“公子,你怎麼了?”
看到許綠茶手腕那裡沒了那紅色的守宮砂,他更是驚慌:“公子,你的守宮砂呢?”
許綠茶原本冰冷的俊臉柔和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心碎的絕望,他啞著聲音說道:“我把身子給她了。”
紫衣眼眸大睜,恍若雷劈:“公……公子……你怎麼那麼傻?”
先不說男子失去了貞操會遭遇到怎樣的唾棄,公子一直視貞操如性命的,他把身子給了張捕快,就相當於把性命交給了張捕快。若是張捕快不要公子的話,公子肯定會瘋的。
只是現在公子的情緒還算穩定,紫衣也不知道張捕快對公子的態度會怎樣。或許她並沒有拒絕公子……但是若是她沒有拒絕公子,而是接受了公子,公子現在的情緒又不對……
紫衣因為許綠茶的話而震驚難受,卻不知道躲在暗處的某個人聽到許綠茶的話,嘴角溢位一個嘲諷的微笑。
那人偷偷地離開許綠茶的院子,直奔陳越的院子。
“什麼?他不乾淨了?”陳越猛地站起身。
“是的,老爺。他的守宮砂已經沒有了。”
陳越嘲諷地冷笑:“果然他跟他父親一樣不知羞恥。”他慢慢坐下,愉悅地開口:“既然他那麼迫不及待地作死,那我可不能不成全他。”
那人看到陳越陰狠的眼神,明白了陳越的主意,垂頭道:“我會讓整個雲城都知道他不乾淨的事的……”
“公子……張捕快怎樣說的?”紫衣盯著許綠茶蒼白的臉許久,最終艱難地問道。
但許綠茶卻不想多談,直接推開他,走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公子!”紫衣拍著門,可是裡面的人沒有絲毫回應。
紫衣想起剛剛許綠茶的憔悴不堪了無生氣的樣子,心裡很難受。
他慢慢放下了拍著門的手,垂下了頭。
公子不該是這樣的,他應該是沉著冷靜,光彩照人,一顰一笑便能吸引無數人目光的人。
許綠茶在房間裡待了一天,一直沒有出來過。
期間,陳澄過來找過許綠茶,她站在門外,不停地懇求許綠茶出來見她。
她哽咽道:“茶兒,我不在乎你的名聲壞了,我也不在乎你心中有別人。我會好好對你的,你嫁給我可好?”
紫衣在一旁看著,見陳澄哭的不能自已,心裡不忍心,勸道:“陳小姐,你還是先回去吧,公子這時是不會見你的。”
許綠茶是在第二天午時才從房間裡出來的。
兩日不吃不喝不睡的他連走路都搖搖欲墜,一張俊臉更是蒼白如紙。
紫衣見他出來,忙端出早已準備好的飯菜,勸他吃。
“公子,你現在這樣子還是不要去找張捕快了。先吃點東西,養足力氣,過幾日,紫衣再叫張捕快來見你可好?”
可是許綠茶只吃了兩口飯菜,便不顧紫衣的阻攔,出去找張檬了。
只是,蒙著面紗剛出門的他,便聽到雲城的百姓在講著他的閒話。
“聽說許府三公子和野女人睡了。”
“沒想到他這麼淫、賤,還沒出嫁,就和女人鬼混……”
“怎麼許紅就不管管他,讓他在外面丟臉?跟個妓子一樣……”
許綠茶麵色蒼白麻木,不理會那些人的話,向府衙走去。
只是張檬一直不肯見許綠茶,許綠茶日日站在府衙外等她,闖了府衙無數次,卻沒有見到過張檬一次。
漸漸地,雲城的百姓都知道府衙門口有個瘋子,時不時去那裡圍觀。
一日,風吹掉了許綠茶的面紗,許綠茶蒼白精緻的臉露出來的時候,人群都譁然了。
雲城的百姓都知道了和許綠茶鬼混的那個野女人便是府衙裡的人,聯想到不久前許綠茶強吻過張檬,人們都猜出了那個女人就是張檬。
人們不管許綠茶和張檬之間發生了什麼,他們只看到許綠茶不知羞恥,隨隨便便地和女人糾纏。
張檬是女子,人們倒不說她什麼,只是許綠茶的名聲算是徹底地臭了,他以前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狼狽。
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