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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司馬洛笑盈盈的,“不過,還得謝謝你安排的農夫,很會演戲。”
肖仲之淡漠一笑,不給回答。那農夫,只不過是將慕容景引離醉月樓的一步棋。聰明的人,自然會有被聰明誤的時候,扔出一個錯誤的迷團,也能混淆視聽。而他也早料到慕容景會過來興師問罪,只是證據不住,也咬不住他。
他也只不過是一個陪演的,雖然演的時候,有些投入了一點。想到這一件事,好像有點解氣了,他說道:“若現在慕容景知道,當時你和太后還隱藏在他的身邊,肯定會氣得半死。”
“哈哈,想想,是很有趣……”司馬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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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仲之警告道:“慕容景好像受傷了,瞧起來挺嚴重的,你不著急?”這二兄弟感覺真的沒問題嗎?懷疑……
司馬洛倒是真沒一點著急的樣子,“現在受傷正好,沒時間管我的事。我和素兒混出京城的機會就多了幾分。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慕容景沒那麼容易受內傷。就算受傷也不會有大問題,因為他曾經喝掉了半瓶的雪蓮露,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難怪,司馬洛一點也不擔心。
回想當時,原來司馬洛帶著昏迷中的素兒並沒有馬上逃走,只是迅速地隱身在醉月樓,而慕容景也鎮守在醉月樓,醉月樓正給禁軍包圍著。
若不用計先讓慕容景撤掉,倒真是插了翅膀也很難飛出去,給發現也是遲早的事。這一種局面司馬洛早算計在其中,事先就安排好農夫這一著的退路。不過,目前瞧來,司馬洛精密的算計像把慕容景耍了一把。
他心裡若不舒坦,若不得意,他就不是司馬洛了!
肖仲之等他笑夠了。淡漠道:“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你我的恩怨也就到此為止吧。”有逐客的意思了。只是他的目光在不知不覺中飄到了司馬洛懷中的人兒,那熟悉的臉蛋,此時睡起來居然是那麼安穩?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正給人拐了嗎?
司馬洛別有深意的看了肖仲之一眼,抱住素兒雙臂也不由緊了緊,“還沒完。你還得幫我出城。現在城門關閉,就算是不關閉守衛也肯定很嚴格。在這種時候,我帶著一個人比較困難。”他不想冒這個險。自己那一個哥哥可是不好應付,沒有百分之一百的可能性出城,他都不想冒險。
“若我拒絕呢?”肖仲之挑眉。
“你不會拒絕的。”
“憑什麼這樣說?”
司馬洛含笑,爽快道:“因為你是真的討厭慕容家。”
“你——”倏地,肖仲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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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啊,肖仲之還是沒那麼容易答應繼續合作,嘲笑似的道:“好,很好。可是啊……就算我討厭慕容家,也不會和南蠻的人勾結。你就別再白費心機了,我不想幫你就是不想幫你了。”現在他做什麼事情,還得瞧心情,樂不樂意。
司馬洛戴著面具,表情如何沒人知道,只是眼底的深意很明顯,戲謔道:“肖仲之,你已經勾結了。若我明天沒出城,我就去告訴天下人,你們肖家勾結我們南蠻,意圖謀反。”
狠,真狠!
一句話,連肖家也給扯進來!
肖仲之警告瞪了他一眼,“你們兄弟,真是一個樣。只是你比他幼稚多了。將軍府的房間多著,你自便吧。”像在默許了?
“那行。我們就住在你隔壁。”
“你們?”肖仲之看了看他懷中的女子,聽他的口吻是不是要和她睡在一個房間?
司馬洛神秘一笑,邁著爽朗的步子踏出了門檻。
不由自主,真的是不由自主,肖仲之的腳步居然跟著司馬洛。
這一跟,也正中了某人的計。
司馬洛背對著肖仲之,嘴角勾勒起得逞的笑,就連肖仲之都不知道已經在不知不沉中掉入了他的陷阱……
司馬洛進了一處客房。
他會這麼熟悉,倒是因為他曾經待過這裡。
輕輕地將素兒放在床榻上,修長的玉指輕拂過她的臉頰,是那麼的小心翼翼,“你也喜歡她嗎?”他只是這麼一句,沒有說出名。
可這裡除了肖仲之,他還能對誰有這一問?
肖仲之眸子一閃,“幹嘛這麼問?”
“因為你的眼神,就算再想隱藏,有些東西也隱藏不掉。”司馬洛想不明白了,他的素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搶手?好像全天下男人見了她都會沾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