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也應該還在將軍府,只是不知道情況如何?從醉月樓趕往將軍府,施展輕功,也需要一點時間。然而,他們心急如焚,不到半個時辰已經到了將軍府。
由左右石頭獅子守著的將軍府,大門緊閉。
大門口的白幡,白色的輓聯,白色的燈籠依然高高的掛著,清清幽幽的,哀傷的氣息極濃。
這時,卻讓禁軍給包圍了。
突然,大門口的門開了。陳守從裡面步了出來。
“情況怎麼樣?”慕容景問了。
陳守恭敬道:“微臣來時,他一直都在。現在正在靈堂上。”
慕容景和初雪斷然跨門而入。
平時也不算熱鬧的將軍府,遣散了奴僕之後更為幽深寂靜。
正大堂上,二個衝入時,在靈堂前的團蒲、席子前,只跪著一個人。
追尋!到底是誰將她帶走8
肖仲之跪在靈堂前,閉磕。
神情莊嚴肅穆,難掩哀慟。
在檀香嫋嫋的靈堂旁邊,正有一個老奴在燒著紙錢。
就算慕容景和初雪進來了,肖仲之不為所動,甚至連頭也沒有回一下。
倒是燒錢的老奴驚了一下,見到初雪時,趕緊跪拜。
初雪制止了其餘的侍衛進入,也讓陳守留在外面,暗中檢視了一下將軍府。
不得不說,若他們大批人帶著兵器闖入靈堂,擾死者的清靜於禮不合,就算是有目的,在沒有明確之前,也屬於相當過分的舉動。
眼見此,慕容景倒是冷靜了下來。
肖仲之在此,那麼若真是他將人帶走,素兒也應該會在附近。
初雪一瞧老相爺的靈牌,心裡也有觸動。
上前,取出了六根檀香。
在燭前點燃,交了三根給慕容景,期盼的眼中沒有說什麼話,然而慕容景也能瞧出來,他希望自己給老相爺上香。
說來,慕容景心底也不是啥滋味,這一個人差點害死自己,又差點害死自己的兄弟。然而,在這時,他卻還要給他上香?不過,慕容景也不是一個拿不起放不起的男人,面對一個死者,任何恩怨,也不必再搬上臺來與之計較。
他也收起了身上的冷漠。
接過初雪遞過來了的香,神情肅穆。
誠心又恭敬的想上,只是在近前時——卻突然有一隻手臂橫在慕容景跟前。
正是一直閉目的肖仲之。
肖仲之立了起來,背對著慕容景,但這手臂一擋,無疑是拒絕了他的上香。
“肖大哥,有什麼恩怨暫時不能放下嗎?”初雪眸子浮上的憂慮。
肖仲之神情嚴肅,望著自己父親的靈牌,說道:“我爹生前最注重的就是皇上,若皇上親自來上一柱香,他會很高興的。”
初雪眼中憂色更甚,看了一眼慕容景。
二人之的隔閡顯然極深。
追尋!到底是誰將她帶走9
慕容景退了一步,並將手中的檀香交給了初雪。
無疑是讓出了位置。
這時候,慕容景不會為了這等事情生氣。
他上香,或者對方拒絕他上香,都是很正常的。
再說,他來的目的並不是給他上香。
初雪也沒再說什麼,上前恭敬的朝靈位行了一下禮,即親自將香奉上香爐。
這下,不需要慕容景開口。
初雪即先說了,“肖大哥,有些事可否請到外面再談。朕不想打擾到老相爺的清淨。”目前,肖仲之已經辭掉了將軍之職,初雪也改口喊他一聲大哥,一如曾經。
肖仲之不語。
不過,眼底,嘴角,都露出了一抹冷笑。
外面守著那麼多的人,為的是什麼?
肖仲之真的很爽快。
一句話不說,就大步地邁出了靈堂。
如今的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可畏懼,可害怕的,活著對他來講,就是生不如死,是一種折磨。只是,他又沒有死的資格,那麼他只有活得自在一點,囂張一點,無所顧忌一點。
一身搶眼的孝服,立在大堂前的庭院中央。
周圍是守滿了侍衛,就算是陳守也盯他盯得緊。
慕容景和初雪倒有些意外,他真的很配合?
二人也跟著出去了。
慕容景在眾人面前,也不好出面。
畢竟此時,他戴著面具,用的是司馬洛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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