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麼隨便了?
“ 這樣一一可以嗎?”
“主子,奴婢自以為,男女間的婚事兒左不過如此,到了年紀尋一個差不多的人便湊合著過。找到個互相喜歡的故然是好,尋不到也沒多大關係,誰還能把感情當一輩子的事做?喜歡又如何?貞妃娘娘同孔格格哪個不是為情當了一輩子?到最後又如何?……奴婢不指望這輩子在情感上能有什麼了,只要跟著主子,不也是活的瀟瀟灑灑?金銀玉飾是樣樣不缺,怎麼看也比有些主子們強,主子看呢?”
寧芳莞爾,一指點在素心的鼻頭上:“你呀,我看是被我放養著慣了,心野了便不想回圈子裡了。”
“呵呵,那也是主子的過錯,有了草原子奴婢何必還要呆在草圈子裡,奴婢哪有那麼笨。”
“是是是……”
玄燁來時,寧芳正坐在濟濟爾身邊教她搓麻,三邊還坐著皇后、鈕鑽祿氏與馬佳氏。
三小輩見了禮,玄燁上前扶了馬佳氏,虛起了鈕鑽祿氏,卻看也沒看皇后一眼。
等著三人出了慈仁宮,寧芳幫著玄燁 換了內寢的家常襖子才問出了疑惑。
“索尼這老東西,真不是東西,年前鰲拜興著風鬧著黃白旗換地他便墨守不出,今日鰲拜因為圈地下獄了蘇納海等人是猖獗跋扈 ,那老東西不但不尋了公正,反到貪了白旗的地兒跟著鰲拜興風,再加上遏必隆那小人,四輔佔了三輔,便要生生殺了擋他們勢的一班諫臣,這叫朕如何不火?要不是朕攔著,蘇納海、朱昌柞、王登聯等便要被處以極刑一一”
“……鰲拜已經得勢如此了嗎?”
“哼,現在朝裡,哪個敢得罪於他?便是見了朕,他鰲拜見禮也不過是做做樣子。”
寧芳見玄燁抖著眼眶的紋路,便知道他的氣得不輕,眯縫著眼不知在算計什麼。
“遏必隆也有份,你怎麼專冷鈕鑽祿氏?”
“哼, 就是要冷冷她,讓他們赫舍裡家緊緊神,別忘了他們是誰家的奴婢才。至於鈕鑽祿氏…… 還不是時候……”
寧芳皺了皺眉,很想說你何必把政治問題弄到後宮裡來,卻終是沒開口。這後宮,有什麼問題不是連著外朝的?何況如今這個局事。
“皇額娘也別同她們走得太近了。這些個人,有幾人是真心對朕的?哪個不是被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