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了,她的身體本能的抗拒,而這種抗拒更打擊了元邈作為男人的自尊,激發出他的獸性,雙手一分撕開她的衣裙,不及去內室,就這麼把她壓在桌上:“記住,我才是你的丈夫,今生唯一的丈夫,讓丈夫快樂是你做妻子的本分,我要哪個女人輪不到來做主!”
傷害她!只有傷害她、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才能緩解心頭的劇痛!天心在他的力量下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無助的哭泣:“元邈,不要這樣,求你,孩子們還在外面,不要嚇著他們……”
她的眼淚喚醒了元邈的神智,他停了下來,沒有真正的侵犯到她,只是伏在她□的胸前靜待自己慢慢平靜下來,天心也不敢稍動,怕再刺激到他。良久,元邈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手指輕輕拭去她的淚,問:“如今在你心裡,只有孩子,再也沒有我了嗎?”
天心無語,只有淚一顆一顆滾落,元邈怎麼擦也擦不淨:“那我怎麼辦?已經給了你的心怎麼才能收回來?”
“我會還你,我一定會還給你!”很快了,等我回到那邊,等我在這邊死了,你會慢慢忘記我,你是皇帝,有多少女子願為你付出一生,你會和以往的皇帝一樣,坐擁後宮,兒女成群!絕對沒有諷刺挖苦的意思,天心是真的這樣為他祝福著。
“還我?傻瓜!”元邈苦笑一聲:“給了你便是你的,你走它跟著走,你死它便跟著死了,如何還我?”無限悲苦湧入眼中,在淚水湧出的剎那,元邈抽身退開,轉過身去,不肯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她面前,這是他僅有的一點尊嚴了。
身後傳來她的飲泣:“對不起,對不起,對不……”
“住口,我不要聽!”一聲怒吼,元邈周身的內勁外展,桌子板凳如被狂風捲起,除了天心,室內一片狼藉,元邈展開輕功遠遠逃離,再留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忍得住不傷害她。
☆﹑第一百章
元邈負氣而走,結果是大元已然徒有其表的後宮灰飛煙滅。皇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遣散了後宮,主子少了,自然也需要太多的奴才,宮女太監也放出去一大批,諾大的後宮只剩下宋貴妃一位主子,當然不是因為她受寵,而是因為她已無親無故,雖是元邈名義上的妃子,實則元邈把她當做義妹,照顧她已是元邈不可推卸的責任,更是他對義父和義兄的承諾。大臣們尤其是一些老臣本意是要勸阻的,但一則元邈動作太快,二則他們也意識到這位君主平時虛懷納諫,但認定的事卻是絕對鐵腕,不容旁人掣肘。
這麼一來,皇帝的女人就只剩下皇后和宋貴妃,怪的是就連這碩果僅存的兩位皇帝也不臨幸了,夜夜宿在御書房。宋憐兒敏銳的覺察到定是帝后之間出現了問題,這是自己的好機會,但元邈遣散後宮的舉動嚇到了她,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一犯了他的忌諱也被趕出去就得不償失了,她決定還是先觀察一下再定行止。可還沒等她看出端倪,皇帝身邊的人熬不住了。
原先元邈的兩個近衛古風和嶽雷,如今古風跟著天心,嶽雷依然跟著元邈,這哥倆雖然不能像以前一樣時時都在一處,但都在皇宮,跟在帝后身邊,總還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看著這天下最尊貴的夫婦鬧彆扭,連累他們哥倆也不能常聚,心裡著急。暗中一合計,這事兒還是得求皇后啊!他們有經驗,皇后娘娘心軟,斷捨不得皇上吃苦的。於是某天晚上,哥倆跪在皇后娘娘面前,聲淚俱下。
“娘娘,您可不能由著皇上這麼糟踐自己啊!皇上一人身系天下萬民,再這麼下去,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果然座上的皇后手一抖,幾乎摔了杯子:“皇上怎麼了?病了嗎?”
她知道自己此番傷他太重,以致於他賭氣遣散後宮時不敢說半句違逆的話,只得悄悄讓秦風資助了內務府不少銀兩,好好補償、妥善安置遣出去的宮人。話說回來,如果元邈死心眼的認準了此生唯一,這些困在深宮守寡的女人們又是何其悲慘,何其無辜?!後來元邈不回寢宮,她也不問,身邊的人不知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也不敢多嘴,她還真不知道元邈的近況如何。
雖然是存心想讓皇后心疼,但想起元邈近日的情形,嶽雷還真的心酸起來,眼睛都紅了:“皇上這些日子瘋了一樣的和大臣們議政,好像要把今後十年二十年的事情一口氣都辦了,每日忙得午膳也不用,奏摺批到深夜,拿酒當晚膳、夜宵吃,經常醉倒在御案上就這麼睡到天明……”
“身邊服侍的人呢?怎麼這樣由著他胡來?”心如針刺,話也不自主的帶著顫音。
“皇上近來脾氣很大,身邊的人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