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過去推他:“飛將軍,飛將軍!醒醒啊!”
搖了幾下,飛鷹沒有反應,花兒不禁有些害怕,把手指伸到他鼻子下面探他的氣息,氣息還算平穩才略略放下心來。看到他外衣背後已經乾涸的斑斑血跡,伸手輕輕把他的外衣褪下想檢視他的傷處,卻被眼前的傷痕累累、血肉模糊給鎮住了。
原本已經遭受重創的後背在昨夜激烈的打鬥和奔逃之後再次崩裂了傷口,流出的鮮血此刻胡亂凝固,更顯得滿目瘡痍。這個人是大元統兵的大將,殺了她這個小丫頭易如反掌,卻為何為了救她甘願受此重刑?這叫她還怎麼報仇?恩難償,仇難報,我該怎麼辦?
大滴大滴的淚落在飛鷹背上,滲進傷口,激得飛鷹呻吟了一聲悠悠醒轉。視線逐漸清晰,看花兒在哭,關切的問:“怎麼了?傷口很疼嗎?”
花兒哭的更兇了,抽抽噎噎、斷斷續續的說:“你還管我?你自己都傷成這樣了!我說了不用你救,你逞什麼能啊?你們那個狗王爺,一看就不是好人,連自己人都打,總有一天落到我手裡,我不狠狠抽他一頓鞭子我就……”
猶自說著不切實際的狠話,飛鷹聽得又好氣又好笑,想翻身坐起來,才一用力,整個後背都叫囂起來,悶哼一聲又跌了回去。花兒止了嘮叨,輕輕按住他:“你別動,我給你清理一下傷口。”
不遠處有條小溪,花兒解下束髮的頭巾,潤溼了輕柔的為他清理傷口,良久飛鷹說:“你錯怪王爺了,他一直視我為兄弟,我私縱人犯,他作為統帥如果有錯不罰如何統兵?他的親生兒子為我求情也被打了二十軍棍呢!”
背後的動作微微一頓:“你明知會這樣,為何還要放我走?我是你的敵人!”
“敵人?在我心裡,你首先是同胞,而且你時總覺得你很像我的妹妹……”
“我不是你妹妹!”背後的聲音有點負氣。飛鷹不解的回頭去看,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