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腳邊的一朵小花,竟是沒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站在他面前純粹應付。元邈心裡更加不爽,他北定王爺威名遠播,豔名也遠播,多少王公大臣家的女兒對他傾心仰慕,這些年想要嫁進北定王府的名門閨秀不計其數,可惜人家落花有意,他流水無情,總是不陰不陽地眯著他的桃花眼,一根毒舌不知揉碎了多少顆芳心,久而久之,人家也都死了心,知道這北定王是隻能遠觀不可高攀的。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女人站在面前,眼裡心裡半點沒有他,他還沒有地上的小花有吸引力?何況這個女人之前還為了爬上他的床又哭又鬧尋死上吊,現在倒裝起清高來了,元邈站起身用一根手指託著天心的下巴,強行把她的注意力拉回來:“王妃今天這身裝束,袒胸露腹,莫非又想勾引為夫?”
天心心裡一聲冷笑:切,還真夠臭美的!嘴裡可不敢造次:“天心不知王爺會駕臨,穿成這樣只為舒展身體方便,王爺莫要誤會,天心這就告退。”轉身就要離開。元邈豈容她輕易脫身,伸手拉住她的手臂輕輕一帶,天心就落在了他的懷裡,元邈在她耳邊輕佻的低語:“王妃這是欲擒故縱嗎?何必在我面前玩這種小兒把戲,說不定我今天心情好,就順了你和你父親的心意如何?”
天心一掙未能掙開,心中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