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繼續裝,覬覦一個已不在人世的人的嫁妝,還想得理直氣壯的。如果那筆嫁妝真的搬進了程家,估計不出第二天就被何氏給強佔了吧!不過,為了讓何氏的戲繼續唱下去,她還是配合一下吧!“娘,那我應該怎麼做呢?”
“這個娘會好好想想,你別操這心。累了一天了,你先和平兒回院子休息吧!”何氏還沒有蠢得馬上暴露自己的歧途,這牡丹雖然是個鄉下丫頭,但並不是痴呆。這可何氏還沒有笨得無藥可救,牡丹也沒有多說,離開了主院。
回到屋裡,在程康平唇過親了一下:“你這後孃可真是有意思,居然敢覬覦咱們孃的東西,也不看看她那樣怎麼配?看來,這程家也就一個空架子了,不然怎麼會把主意把到孃的嫁妝上。看來,我後天必須得找一家繡紡了,若是實在見不到清和繡紡的當家,便去錦繡紡吧!那裡的老闆雖然和程家有些僵,但和我們沒有關係不是嗎。”說完,拉著程康平的兩個耳朵輕輕揉了揉,便跑到她放置圖紙的地方。
被扔在原地的程康平,見她完全沒注意自己伸出手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這女人,還不算笨,何氏做了許多的事,但為著她為他找了這麼合他心意的一個妻子,他可以不要她的命。不過,孃的嫁妝,也是她敢想的,既然她這麼想就如她所願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報門說張家來人了。把何氏喜得跟什麼似的,不過見到來人她又慫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氏的大嫂,當年從程家光明正大將嫁妝搬走的人。何氏在氣場強大的張夫人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好半天才道:“您稍坐一會兒,我已經讓人請平兒和牡丹過來了。”鼓足了勇氣,才問道:“不知道您這次來是……?”
話還沒問完,便被張夫人一個眼神掃過給制止了。對這樣一個女人,她根本不想和她說什麼。若不是當初平兒非說程家的事讓他自己解決,程家,早就不復存在了。而且,對於何氏給平兒找的媳婦她也是千個不滿意,所以昨日他們去張府的時候家裡的人才會避而不見。都是家裡的兩個爺們太由著平兒了,以那什麼牡丹的身份怎麼可能配和上平兒,雖然她來了這裡,但等會兒定要給她些顏色看看。若她真對平兒好便算了,若是不好,她有辦法對付她。張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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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但張家可不是那種酸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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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聽到張夫人來程府的訊息牡丹還有些意外,昨天他們到張家大門外連個主人家的影兒都沒看到,怎麼今天就上門來說要見他們。不論張家是如何心思,這人既然來了,還是要見的。梳妝一下,便和程康平朝主院去了。
走進堂屋,見何氏和一名貴婦人坐在一起,並一臉獻媚。就猜著那應該就是相公的舅母,牡丹上前規矩的給張夫人行禮:“牡丹見過舅母。”儀態落落大方,連存著挑剔心思的張夫人都挑不出一點毛病。並有些懷疑,這女子真是農家女?看著倒像是大戶出來的千金。
不過,看人也不能只看儀態,張夫人故意讓牡丹多蹲了一會兒才道:“起來吧!”待牡丹站好後,才怪怪打量牡丹的容貌身行。雖然也存著挑剔的心思,但也確實挑不出毛病,不但嬌俏美麗跟外侄站在一起當真是般配的。可是就這些,牡丹還得不到張夫人的認可。喝了口茶,張夫人才緩緩的開口道:“你跟平兒成親準備得太急,當時我還在皇都故沒能來參加你們的婚禮。”話裡的意思,就是怪何氏沒有將事情準備妥當便讓她的外侄成親。當然,張夫人也不可能說若是她在,絕不會挑一個農家女做平兒的妻子。倒不是嫌棄農家女,士農工商,這農還排在第二位呢,就是覺得農家女子的見識和氣度不如閨秀小姐,這女子終歸是要打理後宅,一個農家女哪懂得那些?張夫人雖然沒明說,但牡丹明白這舅母怕是對她不太滿意。不過她活過兩輩子的人了,也不在乎,反正她也不是相公的孃親,他們以後又不用時時刻刻的同她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這不是挑的那日子是去年最好的嗎?若不然……”何氏雖然覺得張夫人的話讓她沒臉,但目前她還不敢得罪張夫人。“若不然怎麼?”要說張夫人這輩子最瞧不上的人就是何氏了,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