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兩天。
有人在特意打壓任武昀,這是眾臣在看到那雪花般的彈劾摺子時心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皇上要卸磨殺驢了,這是第二個想法。
第二個想法在看到皇上沒有制止,只是將事情押後處理的時候更加明顯了,於是老臣們怒了,他們首先站了出來,然後是世家。他們雖然有的理念和皇上相反,但他們又不是仇人,有利益相對的時候也有利益相同的時候,對任武昀尤其如此。
先前任武昀唯皇上是尊,特別是在削藩一事上竟然站在皇上這邊,加上很多拉仇恨的事他都是主動站出來的,所以不願大家不對他咬牙切齒,可這不代表大家願意看到皇上放棄任武昀。
任武昀處事簡單,這樣一個對手總比一個心腸九曲十八彎的人要好對付,而且,皇上要是對任武昀都能下手,那他們這些比不上任武昀的怎麼辦?
所以沒兩天朝堂就呈現了一邊倒的局勢,大部分的人都站在了任武昀這邊,那些原先彈劾任武昀的人也停了下來,觀望起來。
孫家和劉府的事也被扯了出來,一個白鬍子老臣就顫顫巍巍的站出來道:“皇上,如此親自送上門給人做妾的女子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也不怪魏夫人生氣,更何況,魏夫人說的也沒錯,老王妃的確定下了那條規矩,任都督總不能平白就被人汙衊的壞了規矩吧?不過是白問幾句,要是那位孫姑娘問心無愧,哪裡用鬧得這樣沸沸揚揚的?”
“再說劉同知,”老臣搖了搖頭,“劉氏好歹是官眷,帶著孫氏上門說那些花,那才是真正的逼人納妾,而魏夫人不過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