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服。”
“沒關係,”魏清莛同樣小聲道:“表哥說不用在意,我的本事沒人敢上前挑戰。”
任武昀對魏清莛口中一再出現的表哥有些不滿,“那個老頭也不敢?”
魏清莛譏諷的看向老孫頭,“他?他是最沒有資格挑戰我的。”
不管賭石界如何推崇老孫頭,在聽到他所謂的勵志故事後,魏清莛只覺得不小心吞了一隻蒼蠅,噁心無比。
拋妻棄子的賭石,還一臉驕傲的告訴世人,我今天的成就是歷經磨難的,要不是王廷日說過此等小人,不宜招惹的話,她早就……
反而對賭石界裡的其他師傅,魏清莛沒有什麼惡感。
看不起女人是這個時代普遍的思想,她沒必要因為一個時代的特定思想而去討厭那些人。
任武昀看出她對老孫頭的厭惡,順著她看過去的目光就有些森寒。
老孫頭打了一個寒顫,心中警鈴響起,眼睛警惕的朝四周看去,而此時,魏清莛已經拉了任武昀說道:“我不知道表哥和章家發生了什麼事,等一下你就在我身邊,不要亂走。”
任武昀點頭,問道:“以前你表哥和章家的關係很好嗎?”
“算不上好,但也不算差,章家只出售毛料,而表哥的珠寶樓大多從他這裡進貨,算是合作關係,都這麼多年了,不知道這次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緊張。”
“是不是你表哥打算插足原石場地?”
魏清莛白了他一眼,“你以為原石礦是這麼好找的?先不說表哥能不能拿到經營權,就是拿到了,表哥一時也找不到玉虛,找不到玉虛,一切都是白搭,通德銀樓幾十年來都在找的玉虛都沒有找到……”
章明進來請大家到後面的花園。
整個花園的花都被搬空了,堆滿了原石,有大有小。
魏清莛不著痕跡的深呼吸了一下,嘴角微翹。
章明站在一旁講明瞭規矩,這次大家採用暗標,凡是看上的原石,標上價格和號碼投到箱子裡,章家會當場開啟箱子,宣讀價格,價高者得。
章明笑道:“這些原石都是我章家從各地調過來的,無一不是精品,諸位可以盡情的切磋,最後,我們章家還會拿出三塊原石,這三塊原石就是今天賭石大會的主體,來客都可參與,大家寫下答案後當場解石,猜的最符合情況的最後會贏得那塊解出來的玉。好了,諸位可以開始了。”
魏清莛這才帶著任武昀走進原石堆裡。
任武昀好奇的看著地上的石頭,“那些玉就是從這些石頭裡頭解出來的?”
“是啊,大自然就是這樣神奇。”
任武昀好奇道:“那你是怎麼知道里頭有沒有玉,有什麼玉的?看剛才大家的反應,好像你還挺厲害的。”
魏清莛就拉著他指給他看石頭上的莽帶松花,一一向他解釋。
一圈下來,任武昀發現大家都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麼,不斷地有人往紙箱裡投遞東西,魏清莛卻兩手空空,任武昀好奇道:“你怎麼不寫?”
“看到外面沒有進來的那些人沒有?那些是北直隸有名的珠寶商,章家這樣大張旗鼓,賭石師都牟足了勁,出的價一定不低,這些原石的品相又都不錯,只怕要花費不少於平時三倍的價錢才能買下。”
“可你一件都不買,只怕說不過去。”
“是啊,所以我在找其中品相不太好,而裡頭的玉的價值不低的原石,這樣既不虧,也不會墮了我的名聲。”
“你賭石多久了?”
“有六年了。”魏清莛停下腳步,蹲下身子拿起一塊原石仔細地看了看,記下上面的標號就繼續走。
到最後,魏清莛提筆寫下六塊毛料,只是她知道,有機會標下的只有其中的三塊,另外三塊的品相太好,她出價也只出外面的價,沒有抬高,所以標下的可能性為零。
章明看到手中的紙條,臉色有些難看,看了一眼正矗立在一塊毛料前魏清莛,眉頭緊皺,緊了緊手中的紙條,吩咐道:“照實宣。”
在他和章家看來,王莛還是個單純的少年,除了脾氣有些大,當然,他有那個本事可以發脾氣,他並不難對付,從他的笑容可以看出來。
可他背後的王廷日卻不好對付,有好幾次,章家幾乎都要成功了,那個王廷日就會冒出來將王莛帶走,章家只能暗自咬牙。
章明最後回身看了魏清莛一眼,他的賭技到底是不是和姓許的學的?
最後宣讀原石價格,老孫頭標下的最多,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