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武昀點頭,“我知道,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我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現在我有了老婆,以後還有孩子,自然要為你們考慮,這些錢你就留著吧。”
任武昀這樣說,魏清莛自然高興,一高興就撲上去獎勵的親了他一口,任武昀眼珠子一轉,看了一眼靜悄悄的外面,打橫一抱就把魏清莛給抱床上去了。
只是夫妻倆根本就沒關係多久,任武昀在和四皇子竇容炫耀的時候大嘴巴的把那些錢都說了出去,四皇子知道了任武昀現在光銀票就有五萬兩,兩三句話就騙去了三萬兩。
任武昀塔拉著腦袋回來找魏清莛。
魏清莛又不缺錢,自然不會為了這個和他吵架,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的,“我們是夫妻,你要借錢給四皇子我沒意見,只是以後這麼大宗的銀子你得回來找我商量,不能再自作主張了,不然我和你一樣,也不和你商量就把錢借了出去,那回頭我們是借給四皇子好呢,還是借給我這邊的朋友好呢?”
任武昀一聽說這個就急了,嚷道:“誰讓把錢借給王廷日的,他的錢還少嗎?用得著你借?”
魏清莛不悅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借錢給表哥了?我就是打個比方,我這邊的朋友又不是隻有表哥一個。”
任武昀撇撇嘴,“除了王廷日,誰還會找你借這麼多的錢?別以為我不知道狀元樓就是他借了你的錢開起來的,哼,以後不許你再把錢借給他。”
“那為什麼你就可以把錢借給四皇子?”
夫妻倆都沒找著重點,本來還抓住重點的魏清莛也被任武昀帶偏了。
“我打小就吃喜哥兒的口糧,用喜哥兒的玩具,花喜哥兒的錢,還打喜哥兒的人,現在我長大了給他兩個錢花怎麼了?先前我在邊關的時候往回寄給你的錢也是找他要的,我們要感恩。”
我們要感恩,這句話從嚴肅的任武昀嘴裡說出來,總是讓魏清莛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夫妻倆吵了半響,最後還是魏清莛先回過神來,逼著任武昀發誓,以後有大事得先找她商量過後再說,不許擅作主張。
任武昀在得到魏清莛不借錢給王廷日的承諾後毫無心理壓力的發誓了,夫妻倆重歸於好。
在外面聽牆角的蘇嬤嬤就鬆了一口氣。
魏清莛拿了賬冊後,第二天就見了她所有的員工,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就交給蘇嬤嬤,工作安排包括員工培訓等,她和任武昀都沒多大的事要做,生活簡單了,處理的事情也簡單,身邊又有蘇嬤嬤提醒,魏清莛很快就上手,到最後,她只隔天正午在偏廳聽管事們回事就行了。
閒下來後外面的事也紛至沓來,蘇嬤嬤拿了禮單進來,笑道:“夫人,這是給耿家的禮,您看如何?”
魏清莛看了一下,問道:“這件事和王妃說了嗎?王妃怎麼說?”
“王妃說咱們王府還沒分家,禮單自然是整個王府出,只是夫人和耿家親厚,自己添上一些也沒什麼。”
魏清莛點頭,“那回頭你把禮單和東西都送過去王妃那邊,到時和王府的禮一塊送過去。”魏清莛嘆道:“本來是表姐先定的親,當時還想著直接從書院出來就去給表姐送嫁,誰知道我比她還要先嫁人。”
“世事無常,誰又能料到皇上會突然給您和四公主賜婚呢。”
魏清莛不在意的一笑,她和任武昀的婚事是從小定下的,只是可惜,知道這件事的沒幾個,大家都以為這門親事是皇上賜的。
“就重要的還是王家的禮,再過幾天就是素雅姐姐成親,上次我讓你們從庫房裡找的那個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風找到了嗎?”
“是,已經搬出來了。”
“素雅姐姐送妝的時候把這個添上,上次舅母還說找不到好木的屏風,現做的話又嫌棄不夠厚重,這個屏風是母親當年的陪嫁,留有許多年了,正好可以用上。”
蘇嬤嬤欲言又止,添妝向來只送一些小物件,比如金銀首飾什麼的,很少有這種大件的,“只怕耿家那邊會有意見。”表姐妹一前一後出門,要是添妝禮差太多也不好。
魏清莛不在意的道:“秦姨不是小氣的人,更何況,耿表姐那裡秦姨都安排好了,到時禮物是直接抬進去的,誰會特意去注意這些?”
蘇嬤嬤想到王家畢竟是夫人親親的外祖家也就不再言語。
魏清莛攔了要出門的任武昀問道:“後天你有空不?”
“幹嘛?”
“陪我去一趟耿家,也不用你做什麼,去喝兩口酒,坐煩了你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