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告叛亂的,一律交由酷吏審訊,十之七八都熬不過刑罰,剩下的二三都順著酷吏的說法往下拉人,可你看王公,他被人告發後直接下獄,還未動刑就招認,到最後卻能全身而退,更是將那一批受牽連之人都解救出來,你想想是為什麼?王廷日今日所為倒是和王公有異曲同工之妙,好了,這就是這個月的作業,想想為什麼。”
平陽侯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郭吉則苦著張臉,他只是想問爺爺要些錢支援一下王廷日的工作,可他連口都沒張,卻弄回來一份作業。
徐宏的爺爺則不是這樣認為的,他覺得商業是賤業,王廷日是讀書人,還曾經有過功名,怎麼能去做這種事呢?
所以在徐宏提出要入股的時候,被徐爺爺一巴掌拍到了地底下,要不是王公名聲太大,他又不想讓自己的孫子揹負見利忘義的名聲,說不定還會限制他們私下交往呢。
還剩下的曾家卻是一片悲傷,曾淼沒想到老師的孫子竟然落魄到要去經商的地步,想起那個神采飛揚的少年,曾淼眼裡滿是悲嗆,想著,御史最近也太閒了。對兒子提出的錢的問題,揮揮手,讓他去找賬房。
曾昭德想起母親的性子,硬是逼著父親寫了一張字條,上面說老爺要買一幅畫,一副價值連城的古畫。
﹍﹍﹍﹍﹍﹍﹍
魏清莛連著設了三天的陷阱終於抓到了好東西,看到裡面奄奄一息的野豬,魏清莛估摸著怎麼也有兩百來斤,三兩銀子是定定的了,這一個月她就是不上山也餓不到姐弟倆了。
魏清莛開心的掩蓋好陷阱,就跑到外圍去找魏青桐。
今天魏青桐正好沐修,在河邊放了一張桌子,站在桌子旁對著對面的風景畫畫。
這時候就體現出空間的好處來了,不然魏清莛哪有閒情逸致幫他從家裡搬來桌子椅子的。
魏清莛也不急,在附近射了兩隻兔子,見他畫完了,趕緊讓他進空間,把手推車給她拿出來,這才帶著他去收野豬,
福運來是不可能要的了一整隻野豬的,魏清莛只好留了三分之一給他,又留了一些給孔言措,自己家和王家,一股腦的丟在空間裡,看著魏青桐和小黑湊在一起玩耍這才放心的推著手推車往東市去,不管怎樣,東市的酒肆是最好的。
魏清莛不敢去珍饈樓,裡面的價錢雖給的高,但都有固定貨源,她也只能賣給散戶或者那些二流三流的飯館。
只是有時候運氣來了就不是魏清莛能擋住的,到東市的菜市場去就必須經過珍饈樓,魏清莛的推車堪堪過了珍饈樓大門,裡頭就衝出一個小夥計,看見魏清莛車上的野豬肉,叫道:“等等,等等,那個推豬肉的,就是叫你呢,趕緊的,過來,我們樓裡要買你的豬肉。”
說完也不等魏清莛回話,轉身就朝裡頭跑,叫著掌櫃。在他看來,是不會有人拒絕珍饈樓的買賣的。
事實也如此。
魏清莛停下腳步,有些疑惑,據說珍饈樓背後有大靠山,應該不會有人找珍饈樓的麻煩,那就是其他的問題了。
按說這樣的大酒店都會多準備食材,以防緊急狀況,可就是這樣,珍饈樓還要出外找食材,那就是突來的客人點的東西非常多了?
而且這個客人還很尊貴,尊貴到珍饈樓不敢拒絕。
掌櫃的很快出來,看到一個半大的孩子推著手推車,心裡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面色如常笑著問道:“小兄弟,你這豬肉賣不賣?”
這不廢話嗎?你的小夥計都這麼趾高氣揚的喊我了。
魏清莛點頭,對著笑臉的掌櫃還是不能冷下臉來,也回以一個微笑。
掌櫃的仔細地看了看豬肉,看得出是剛宰殺的,新鮮上可以保證,滿意的點點頭,“那你從後門送到廚房,我們全都買下了。”
魏清莛眨眨眼,不講價錢嗎?野豬肉和豬肉可不是一個價。
“掌櫃的,我這兒是野豬肉……”
掌櫃的微微一笑,“這個我知道,小兄弟放心,我們珍饈樓不會少了你的。”
這個不會少了你的,魏清莛直到拿到手裡才知是何意,十兩銀子,魏清莛看著手中的銀子笑眯了眼,二百斤的野豬也就一百二三十斤肉,野豬貴些,單賣也就三兩左右,剩下的零碎東西雖然也值些錢,她卻不會浪費時間,除了留下送人的自家的,大多都送給了福運來,畢竟人家一直照顧她的生意,魏清莛也樂得做人情。
可是沒想到珍饈樓的價這麼高,心裡微微可惜,她要是再長大一些說不定會爭取珍饈樓的供應,只是她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