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道:
“四哥,其實徐姑娘住在這兒也無所謂,咱們哥倆,有什麼好見外的!”
胤禛臉色鐵青,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八弟了!我也還有事,先走了!”
“四哥慢走!”
飛雪低下頭,深出了一口氣,朝胤禩微微一笑。送走了胤禛,胤禩看著飛雪,道:“徐姑娘,你住的可還習慣?”
“習慣,很習慣,多謝八爺收留!”
“憶珍姑娘現在還不方便見客,徐姑娘可能還要多等幾天!”
飛雪雙頰湧起兩朵紅暈,道:“沒關係的,我願意在這兒等她!”
“那好吧,如果有什麼事兒,儘管找我!”飛雪半抬水眸,欲言又止,胤禩道:“徐姑娘有事儘管說!”
“八爺,我可不可以去您的書房找幾本書看看?”
“當然,隨我來吧!”
兩人一路溜溜達達,穿過走廊,繞過亭臺,來到了書房。家奴見他們過來,跪地請安,胤禩擺手,帶飛雪進來。這個書房很大,足有七八十平米,一進門,就有一張很大的寫字檯,上面筆墨紙硯整齊擺放,右側有一個茶几,旁邊放了幾把椅子。
飛雪一邊環顧四周,一邊道:“八爺,您的書房可真大!”
胤禩一抬手,道:
“徐姑娘謬讚了,請坐吧!”兩人分作兩旁,丫頭上茶,他接著道:“不知徐姑娘想看些什麼書?”
“八爺有什麼推薦嗎?”
胤禩想了一下,微笑著道:“徐姑娘喜不喜歡看遊記?”
“遊記?”飛雪好奇的直視著他的眼睛,重複道。
“對,我這裡有一本《徐霞客遊記》,作者去了很多地方,上面描寫的就是這些地方的很多稀奇的事兒!”
飛雪看著他,眼睛越來越亮,她抿嘴一笑,道:“那麼,我想看這本兒!”
。。。。。。。。。。。。。。。
“十四爺吉祥!”
“八福晉呢?”
“在主子房裡。”
胤禎加快了腳步,來到門前,站定,伸手推門,復又停下,他深吸了口氣,敲了敲門,惠中問道:“誰?”
“八嫂,是我!”
惠中走到門口,復又向屋內望了一眼,把門開啟,把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掩上了門。兩人離開門口一段距離,惠中問道:“十四弟,不是八嫂說你,你怎麼能真的把她裝在棺材裡呢?這下可好,她真的被嚇出毛病來了!”
“八嫂!”
“聽我說,現在呢,埋怨你也來不及了。從今往後,你必須控制住你的脾氣。胡太醫說了,她這是驚嚇過度,他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按時吃藥,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她再受刺激。胡太醫特地囑咐了,一定不能讓她再到什麼黑漆漆的地方,尤其是晚上,她的情況會更嚴重一些,需要更加留意。好了,我的話說到這兒,你好自為之吧!”
胤禎不斷地點頭,道:“是,八嫂!”
“她剛才還唸叨著你呢,你去看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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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他根本不愛我
胤禎走到床前,珍彩還在睡,但是她睡得並不安穩,一會兒眉頭緊鎖,一會兒雙拳緊握。他重重嘆了口氣,寬衣上床,將手臂伸到她的脖子下面,將她抱在懷裡,深情的凝望著她,自言自語道:“彩彩,醒過來吧!”
一連幾天,胤禎都體貼入微,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可是,珍彩白天還好,可是一到了晚上,就開始變得昏昏噩噩的,時不時的膽戰心驚。
這天,瑞士傳教士大衛路德神父終於回北京了。大衛路德神父今年五十六歲,是個很有名的洋大夫,已經在中國待了六年。他見到縮成一團的珍彩,診治了一番,直言道:“她是得了幽閉恐懼症。”
“那是什麼病?”胤禎問道。
“這是一種心理上的病痛,當她進入到黑暗封閉的空間時,她會覺得心慌,害怕,呼吸急促,感覺要窒息。成因是受驚過度,心裡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神父,我們要怎麼做?”惠中問道。
“你們不是有句俗話,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來嗎?所以,她現在必須直面黑暗,才能克服掉對黑暗的恐懼!”
胤禎陰著臉,馬上否決道:“不行!我不同意,她怕黑,她會受不了的!”
“十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