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嗎?”
那人立刻舒了口氣,似卸下了好大一副重擔。他看著張潔,面露感激之色:“在下謝小玉。”
謝小玉?竟連名字也這麼文靜秀氣。
張潔疑惑地看著他:“你有事嗎?”
“這……”謝小玉又有些緊張了,“不知姑娘可曾看見過一把鑰匙?”
張潔愣了愣:“鑰匙?”
“是,”那雙桃花眼中露出幾分焦急,眼簾一垂,竟更顯媚人,“晨起在下小心將鑰匙丟了,不知可是掉在此地。”
原來鑰匙是他掉的!
張潔忙道:“是有把鑰匙,在這裡!”
說完,她忽然有些尷尬——手上哪來什麼鑰匙!
想了想,她俯下身往地上看去,果然,那鑰匙正躺在腳邊發亮。
寒星般的目光移回,略瞟了謝小玉一眼,便不再看,只優雅地舉起酒壺,倒了杯酒。
張潔抬起身看見,想起受傷似乎不能喝太多酒,忙擔心地望著他:“你……少喝點酒吧,傷……”
他看了看她,不言語,卻還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謝小玉倒是盯著張潔手上的鑰匙,兩眼發亮:“正是這個!”
張潔將鑰匙遞給他。
他立刻接過去,小心地擦了擦放好,隨即後退一步,恭敬地朝二人施了一禮:“多謝,幸好被二位拾到,否則在下不知還要白找多久!”
見黑風並不理他,他似又有些尷尬。
張潔忙道:“不客氣。呃,那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明明是正常的謙辭,從她嘴裡說出來,卻顯得不倫不類。謝小玉一呆,嫵媚的桃花眼中露出笑意來。他似有急事,再謝了幾句便告辭走了,張潔也沒心思再說話。
待他離開,角落,凌易的手終於離開劍柄。
。
樓上,房間。
沉默。
“我殺了他們。”淡淡的。
“我知道,”她忽然開口,慌亂之色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信任,“你一定不會再無緣無故殺人的,是不是他們要殺你?”
她果真這麼相信自己?深邃的目光緩緩從窗外移回,再移到那美麗的小臉上。
“可是,你以後再別殺人了好麼?”她垂下頭。
他不言語,目中光芒閃爍。
忽然,凌易走了進來。
“教主。”
黑風轉身,看著他。
麻木的臉上依舊毫無表情,語氣有些機械:“最多還四五日,他們就會從晉陽趕來。”
“黑風哥哥,我們趕緊走吧。”張潔擔心得握緊了手。
“沒事,”黑風微微一笑,隨即看向窗外,冷冷道,“很好,讓他們來。”
他還是滿懷悲憤麼?張潔默然。
凌易不語,走了出去。
半晌。
“你……”他緩步踱到窗邊,終於還是說了出來,語氣帶著少有的猶豫:“快回鄭少凡那邊。”
張潔想也不想:“不行。”
他看著她,緩緩道:“跟著我險。”
“我不怕。”
他靜靜地看著她,不再言語。
她眨眨眼,居然開起玩笑:“所謂,那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張姐姐幾次大難,福氣大得很,不怕的!”
唇角一彎。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