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不出去呢。”這尼瑪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花鳩看著這個眉目如畫的小公子,哎湊還是熟人,想了想自己今天這樣怕是不會被認出來吧,“哎喲你嘴這麼賤怕是靠臉嫁了也只有等著被休的份!”“你!你這人嘴巴怎麼那麼壞!”“哎喲彼此彼此,不過就是被撞了一下還不忘損人一下,被咒休棄怎麼了我還有別的話沒說呢要聽聽不?”“你可知道我是誰!”“哎喲我好怕啊,我不知道你是誰,難道你是哪個出遊的凰子不成?”“公子我們還是走吧,大人還在裡面等著呢。”“哼!”看著司南晨這個熊孩子,花鳩心裡在思考要不要和宰相好好說說讓她把繩子栓緊了。
花鳩給了掌櫃兩大錠銀子,要求留下一個二樓靠窗的雅座,吃著小點心喝著茶,等著自己的君們無聊的要死的花鳩,終於水喝多了準備去方便一下,問了小二進到酒館後院出來後,看見後門有人扛著一個巨大的麻袋,裡面還不時地抖一下,花鳩心想艾瑪自己正想著無聊的要死呢就找活動給自己娛樂啊,這場景不能更熟悉好不好,李夢鸞也不是沒幹過這種罩麻袋教訓人的事情,偷偷摸摸的跟在後面,看著那人被塞進一輛馬車內,花鳩隨手扯過一匹馬暗搓搓的跟上。
馬車行駛的飛快,出了城門直奔荒郊,花鳩心裡嘆息哪個倒黴催的,要不是碰上自己可慘了,這是要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的意思啊,等馬車停在一所小破廟裡,兩個蒙面的人把麻袋扛了進去,花鳩這才掃視著周圍,好像人還不少的樣子,站的一個個都筆挺,看來裡面是個大人物啊,花鳩蹲在草叢裡託著下巴,“你們是什麼人!”“小騷貨長得真美…”“不要過來!”“不如…”啊咧?啊咧咧?聲音距離有些遠,斷斷續續的,但是不妨礙花鳩還是聽清楚了一些的,這聲音很耳熟啊,我去!司南晨!當花鳩意識到裡面的是誰的時候,起了殺心,事關宰相家子的聲譽,這些人通通一個都不能放過,花鳩摸了摸懷裡,換了衣服還真沒帶什麼暗器,就帶了一把匕首和金蕭來著,試問全是近程武器怎麼無生息的解決掉這三,四個人?
顛了顛手裡的一把略鋒利的石子,花鳩滿意的笑了,得意的表示那都不是事,遠遠的有一個黑影閃動,糟,還漏一個,不帶猶豫的擲出匕首(石子太遠了力道不夠),濺起一片血霧,正中喉嚨,及時的制止了那人的驚叫,給自己滿分!這些事也不過是片刻間發生的,花鳩一縱身越向廟內,正看見幾個男人正要對已經被剝了衣服一動不動的司南晨動手,沒錯!男的!花鳩表示瞎了自己的狗眼,誰啊這麼狠毒,花鳩正要上去弄死他們,卻看見那個看著弱氣無比的司南晨極其迅速的從頭上拔下一根金釵狠狠的扎向面前那個人的心窩,然後毫不猶豫的□□,要插向第二個人,卻被有了準備的人用手擋開,花鳩心裡默默地想這就是不叫的狗會咬人麼,呸呸,說來這司南晨好凶,“該死的賤貨!給臉不要臉!”劈手奪下司南晨的金釵反手就是一個耳光,那清脆的…那人抓住他的頭髮,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衝著臉吐了一口口水,“看我不弄死你!”“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不要對我做那些噁心的事情!”“喲喲喲,這還貞潔烈男呢?”‘啪啪’又是兩個耳光,“老子偏不,這就帶你去往極樂世界,看你等會不求爺爺我!呵呵呵…”花鳩摸摸鼻子,這幾個眨眼間竟然發生了那麼刺激的事情,花鳩表示一定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她跟不上,按了一下開關,從蕭裡彈出劍用了十成力氣一刀切過,鮮血四濺,透過空了頭的脖子,正看到狼狽的司南晨一臉空洞的絕望。
花鳩看著那目光心裡痛痛的,緊緊的抱住人,沒想到那人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又拔出了一根頭釵刺向花鳩,由於距離太近了,花鳩也只能用力側頭躲過,臉上被劃出一道口子,流了血,花鳩皺眉,最後還是拍了拍司南晨的後背,“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好像是啟動了某個崩潰的開關似的,司南晨縱聲大哭,哭了許久才漸漸止住,花鳩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脫下外衫,罩在他身上,天知道她就那麼兩件衣服,脫了就只剩纏著的綁帶了,還好纏的厚…
“你…”“嗯,是女子。”花鳩收起彈簧劍,隨手插在腰帶上,毫無壓力的出門去拽死人們的衣服,“金蕭!你是軒轅花鳩!!”“哎,是的說,所以你就別想殺人滅口了昂~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本郡主什麼都沒看到,你放心,金蕭的秘密被你知道了,你今天的事被本郡主知道了,所以誰都不會說出去的,都不虧。”撈回來兩件粗布上衣,兩人都是一頭一臉的血,還好邊上就是一條小溪,花鳩脫光了衣服就跳了進去,也不在意邊上的司南晨,“你!好不要臉!!”“不要臉的是你竟然直勾勾的盯著陌生女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