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依然亮著的屋子內竄進一個人影,“夫主。”花鳩捏了捏白卿玖的臉蛋,“欸~我回來看你屋燈還亮著,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啊。”花鳩順便湊上白卿玖的臉上親了親,白卿玖紅了臉,“那…那是…”花鳩用唇在白卿玖的臉上蹭了蹭,“只是來跟你說我回來了讓你放心的,睡吧。”“嗯,可是今天…”花鳩用唇堵住了白卿玖的嘴,“噓,不要問了,不能告訴你真是抱歉。”“好吧。”白卿玖垂下頭遮去自己眼裡的傷心,花鳩只能摸了摸他的頭安慰,轉身就走了。
☆、第五十九章
剛回到鳳城花鳩毫不意外的忙碌了起來,早上早朝後就再看不見人影,等到了晚上也是累的不行,回屋直接就睡了,讓綠意擋住了所有人,包括那幾只。
月中據說是吉日的那一天,皇甫嗣帶著聖旨和豐厚的嫁妝下嫁,慧德郡主帶著滿臉的假笑一路把皇甫嗣娶回了郡主府,卻從頭到尾沒有看見作為代女帝的白肆的蹤影,更別提代女帝的祝福了,郡主卻不在意,宴會上更是沒有人有膽量說出來,於是等大家都告辭後郡主進入了今晚作為洞房的房間,一進門還沒等她拿喜稱挑開他的蓋頭,皇甫嗣就一把扯下蓋頭,急忙扭轉身,去拿放在桌上的酒杯,撅著嘴巴撒嬌,“先喝交杯酒。”郡主目光閃了閃,“好。”一杯酒下肚,郡主只覺得自己的頭很暈,皇甫嗣接住了郡主軟倒的身體死拉硬拽的弄上了床,熄燈扯衣服,窗外樹上一個帶著漆黑麵具的黑衣人眯著眼全程圍觀。
又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頭戴面具的人影竄進某一間屋子,一隻腳剛跨進窗內,一隻手摸上面具飛出一枚楞鏢,另一隻手就拿出了短劍刺了出去,叮噹聲不斷,“哎喲我的姑奶奶喲,你這是想讓大家都醒過來看我們表演麼?”一個好聽的男聲忍不住先低聲的說了話,語調略顯曖昧,面具人收回劍不再管那個男子點亮了油燈坐在椅子上拆面具,一頭烏黑的秀髮瀉下,赫然是花鳩,那繁華的粉色大長裙生生瞎了花鳩的眼,更別提那人頭上的一眾金飾,但那人似乎還覺得不夠,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花鳩的腿上,裙子的中間並不封閉,隨著他抬腿的動作露出一條幹淨的美腿,花鳩扶額,“騷包,你怎麼知道外面的不是我。”那被稱為騷包的男子幽幽的晃了晃自己手裡的扇子,花鳩暗自戒備,“唉~我們堂堂的郡主大人~別那麼防備人家嘛~人家心好痛~”那人卻顧左右而言它,嗲嗲的語調配上那人委屈的似乎要落淚的一張臉,卻生生讓花鳩起了一身雞皮嘎達。
搓搓胳膊,花鳩一隻手敲擊著桌子,“花騷包你說,除了你還有多少人知道。”花吟魅嫵媚的笑,親了親花鳩的臉頰,在花鳩的瞪視下伸出手指對著燭光晃了晃,粉色的指甲讓花鳩翻了個白眼,花吟魅也不惱,手握拳,伸出一根手指,“你家那位紀人精怕是瞞不住的。”伸出第二根手指,“景冰山更是要按捺不住滿天找你了。”卻是不按規則伸出了剩下全部的手指,“那個叫紅意的小姑娘怕是也起了疑心,綠意小姑娘看樣子是知道的,你家將軍大人啊,倒是可有可無。”花鳩閉了眼親了親花吟魅的下巴,“那為什麼你卻是第一個找到我的呢?”花吟魅似乎被取悅了,“可別這樣誇我,你家紀人精的本事也是夠大的。”說著花吟魅的雙手就不老實的環上花鳩的脖子。
花吟魅的臉湊近花鳩,輕聲在花鳩的耳邊撒嬌:“什麼時候你才肯讓你家紀人精不禍害我家呢?”花鳩卻難得的笑得開懷,“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可聽清音的話了,但清音可不怎麼聽我的話。”花鳩及時的舉匕首擋開花吟魅滑向自己喉嚨的鋒利的指甲套,另一隻手的劍滑向花吟魅的小腹,花吟魅閃身讓開,嗲聲道:“哎呀~你什麼時候讓人家劃一條好嘛~”花鳩一隻手指摸了摸下巴,“等你成了我的填房的時候?” 花吟魅跺了跺腳,“想要娶人家當正君的人那麼多~你才讓人家當填房~人家不依~”花吟魅略帶了魅惑的臉上撅了撅嘴,更是媚人入骨,緊緊貼在花鳩的身上,花鳩不客氣的含住花吟魅的耳垂□□,“你嫁的人多半都死了吧,據說都還是死在床上的。”花吟魅輕輕嘶了聲,咯咯的笑了,雙手慢慢的向下拉開花鳩的衣服,“那不然~人家讓郡主試試?”花吟魅竹節般的手一點點的花鳩露出的面板上划著圈,袖子裡的匕首慢慢的滑出,花鳩快速出手抓住那匕首的柄,“把你的媚功收起來吧,都試了多少次了,跟你說對我無效了。”花吟魅臉色一變,撅著嘴,“好妹妹,放開人家吧,抓的人家好痛。”花鳩索性和他來了個法式熱吻,直吻的人軟倒在自己身上,花吟魅拽著花鳩的衣襟喘氣,“討厭~讓人家都不捨得你死了呢。”“哦。”“人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