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東西,然後再睜開眼睛,抱了抱景棲藍,然後再閉上眼睛,就算是睡著了不久也被噩夢嚇醒了,景棲藍有點傻眼,不明白為什麼天不怕地不怕的花鳩慌亂成這樣。
☆、第五十三章
於是第二天花鳩眼皮一直在一搭一搭的,明顯沒有睡好,很困的樣子,被紅意綠意一起架著穿好了衣服,塞進馬車,中途好幾次花鳩都快睡著了,然後又醒來,打個哈欠,花鳩十分非常的怨念,那個到底是什麼情況,還有白肆搞什麼宴會啊啊啊啊,一身輕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意外的有許多人來和自己打招呼,花鳩抓抓頭,這是幾個意思?因為失去了紀清音的情報支援,剛回到鳳城簡直算是重新來過,那叫一個人生地不熟,她並沒有看出自己還有多少價值值得利用。
剛剛踏進門檻就被專守著自己的司南雨念拉了過去,司南雨念竟然跟著自己的母親一起來了,可是沒見到宰相大人,“怎麼了?”司南雨念真想一爪子拍死花鳩,最後也只是用力的拍了花鳩後背一下,甩著自己的爪子鬱悶不已,“怎麼了?你好意思問怎麼了?當年你怎麼想的就拋棄一切奔去定北了?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看著狐狸一臉不忿,花鳩慘兮兮的笑笑,“是我的錯,氣大傷身。”“為了一個男的你竟然…算了算了事情都過去了…”花鳩苦笑,她還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呢,結果竟是掩耳盜鈴麼,“我這邊出了點事,現在只知道一些浮於表面的事情。”雨念翻了一個大白眼,“那是出了點事嗎?那是出了大事好不!”花鳩默默的注視了雨念好幾秒,看著雨念疑惑自己臉上是不是佔了東西,“你說當年那個我都看不透徹天崩於前皆不亂的小夥伴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呢?莫不是別人易容的?”說完去拉雨唸的臉,雨念沒好氣的一爪子拍下花鳩亂摸的手,“既然郡主大人不惜的聽那我何必在這裡討人厭。”花鳩連忙癟嘴扮可憐,“我錯了~~雨念大美人~~”雨念很深沉的看著花鳩,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斟酌了半天,正張了嘴,“殿下駕到!”
什麼鬼就駕到了!花鳩也只能在心裡厭憎一下白肆,接著就是花鳩毫無防備的被雨念一把推出,和都統接受一波注目禮,被白肆誇了幾句,再宣佈宴會開始,花鳩還沒來得及再去找雨念商量些事情,就被宮女盯著‘請’到了座位上,排在離白肆不遠的位子,面上不露心裡可是把白肆罵的個半死,自己和都統簡直就是被白肆派的主力圍在了中間,花鳩目光一掃,如果說沒有看到宰相還說的過去,那麼意外的沒有看到將軍大人怎麼都不正常,怪不得自己能排在這麼靠近上面的位子,看著雨念皺著眉後面卻時不時的有宮女的目光遊移,花鳩隱隱有些不安,莫非這是場鴻門宴,想到此花鳩就有如坐針氈。
表演開始,周圍的人們似乎都是說好了一般,一波一波的向花鳩他們來敬酒,花鳩感覺不對正準備遁走,邊上的新上任的工部侍郎卻碰了碰她:“下一個表演在下敢肯定郡主一定很感興趣。”“哦?既然如此本郡主豈不是應該拭目以待。”花鳩有看到白肆似乎和邊上的人說了什麼的樣子,侍郎笑笑,“郡主說笑了。”花鳩表面很鬱悶的坐下,看向高臺,她還真有點感興趣呢,白肆想要給她看什麼。
一片紗布參差飄蕩著,樂聲起,蒙面的男子從樑上滑落,淺綠薄紗襯著那人一頭淺綠色的頭髮,青青碧草,手持花朵演繹綠葉,舞動旋轉,舞衣翩飛,露出一小塊花了花紋的蠻腰,‘咔’花鳩手裡的酒杯碎成了幾瓣,碎片卡入手掌,血流了下來,花鳩憤怒的都要噴發了,那不是紀清音嗎?啊!別以為臉上那麼層破紗遮著就看不出來了!花鳩的從掛著美好的假笑到現在毫不遮掩的黑了臉色,而臺上那人似乎沒受到影響的繼續舞著,坐落中央,衣裳漸漸的滑下,露出白皙的肩膀和畫滿紋路的後背,‘嘭!’的一聲,花鳩面前的桌子生生拍下去一個手掌印,這還是這桌子質量好,自己也留了力氣的,“郡主這是?”“抱歉打擾了殿下和諸位觀賞表演,但是臺上的戲子慧德認識,實在是過意不去,那是慧德的姬妾。”“哦?本殿問你,你可是郡主姬妾”白肆卻狀似好奇的問向紀清音,“回殿下,奴不曾見過郡主。”花鳩在邊上瞪著紀清音磨牙,可惜那人不曾轉眼看花鳩,“哦?郡主可是認錯了人?”
只聽那一句輕輕淺淺的疑問,花鳩就覺得一把火就燒上了腦,大步走過去給紀清音用力的拽上衣服,扯掉面紗,“呵,是慧德忘了,此賤奴名紀清音,乃慧德於迎春花了一百兩銀買下的賤奴。”花鳩也索性不看紀清音就向白肆回答,還加重了‘賤奴’兩個字,“嘖嘖,看看美人垂淚本殿心生不忍啊,郡主可否割愛?本殿願以一百兩黃金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