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女帝找我幹嘛”“我…要不是你!!!要不是因為你!!女帝怎麼會下這樣的旨意!TA愛TA啊!!…” 語序混亂卻生生泣血,花鳩有一瞬的恍惚,這句話真的很耳熟,花鳩也不知道TA是哪個TA,隱約想起當年她也對花鳩說過他喜歡自己,花鳩瞬間就悟了,何必這樣自欺欺人,阿玉明知道夜月司不是好人,卻依然執著的拒絕接受,那時候,卻又膽小,不敢帶他走,對這樣的人,花鳩也說不上是可憐多一點嘲諷多一點,但是她知道不論她如何解釋都是沒用的,那便罷了,反正她也瞧不起她,“哼,自己膽小不敢直面權貴,還無能不能保護自己的人,間接害死了他還賴到別人頭上,真是好樣的。”“你!我!我殺了你!”
本來阿玉全身就全是血,臉上還被血淚覆蓋了,漲紅了眼跟被鬥牛士插了幾桿槍疼的發狂的血牛一般的殺了過來,綠意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也加入了進來,阿玉又想之前一樣不管不顧的專盯著花鳩,綠意哪是那些侍衛可比的,每次一個空門綠意都狠狠的刺下去,阿玉卻像沒有知覺的一般,看著她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五的架勢花鳩奇怪的要死,隨即了悟了,瞄了一眼他懷裡的貴君,手上不急不緩地拆招過招,嘴上卻是火上澆油的說,“要不是他要求本郡主,本郡主早殺了你千千萬萬次了,再打下去本郡主怕是也要怒了,別怪本郡主不饒了你也讓夜月司不得安息。”人們多注重入土為安啊,這話也算是詛咒了,阿玉是又急又氣,最後理智佔了上風,抱著貴君的屍體一步一個血印狼狽的走了,“可要除去此人?”“算了吧,也不是沒在他心裡佔據一席之地。”綠意撓撓頭,自家郡主大人說話越來越高深難懂了。
☆、第七十九章
等現在皇甫悟天做回了女帝,皇甫子吟當上了太女,一切彷彿都平靜下來了,唯一變了的大概就是將軍再也不姓軒轅,各種意義上,但是花鳩還是郡主,只是空閒了下來,也是各種意義上,最近的小日子過得不要太開心,天天回府逗逗司南晨睡睡景棲藍的,就連曠個早朝也是沒人追究的,當然,要是沒有這埋在地下不知何時會炸的人屍骨無存的雷就更好了,花鳩眯起眼睛,這樣想著,手裡卻是撈過酒瓶一仰而盡,反正她上不上早朝都無所謂了,保持清醒也沒有太大的重要性,她已經沒有什麼需要嚴守的秘密了,吧,大概。
身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黑衣在黑夜裡怎麼看都像是來刺殺花鳩的人,周圍的暗影們都動了動,隨即平靜下來,因為那人是景棲藍,花鳩皺著眉想了想,先不說景棲藍多久沒有這樣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就說以他現在的武功絕對不能讓花鳩在他站到身邊後才發現,雖然她現在喝了酒,但是卻有熟悉的暗香傳來,想了半天花鳩也沒想到是誰,反正是可以放心的人的話,那就是誰都無所謂了,被酒精麻痺了神經,花鳩也變得意外的寬容,“來,抱。” 花鳩難得的撒嬌著伸出手去向那人要抱抱,‘來’在濃重的鼻音下也容易被誤認成‘藍’,而景棲藍那臉卻是微笑了一下,“好。”
被那人抱起來轉了個圈走向一個方向,花鳩晃了晃漲漲的腦袋,也沒有不滿的發聲,戳了戳那人的胸口,又戳了戳,似乎是找到了樂趣,一直在戳戳戳,花鳩得出結論,男噠,花鳩抬起來笑得很是溫柔,聲音輕輕小小,“你是誰呢?”那人倒是索性不裝了嬉笑開來,“你猜呢對了你的簫還是收回去比較好呢。”花鳩鬱悶的收回手,手指伸進嘴裡咬咬,哎呀,知道她的金簫的熟悉人呢。
花鳩這邊正在努力的轉著有些麻痺的思維,等都到了屋子裡還是沒有好一些,看著熟悉的屋子,花鳩眨眨眼,是她的房間唉,但是等進了屋子,花鳩又開始皺眉了,這味道怎麼這麼奇怪,花鳩抽了兩下鼻子,“這裡不是我的房間。”那人顯然很是奇怪,“為什麼這麼說?這裡明明就是你的房間啊~”“因為這裡噴了香香”花鳩撅起了嘴,“而且還不好聞。”那人一直笑到一直抖著把花鳩放上床,拍床大笑,花鳩眨眨眼睛,不是很能理解這話有什麼好笑的,又抽了兩下鼻子,打出一個響亮的噴嚏,那人拿手指擦著眼角抬頭看花鳩,“小鳩鳩醉酒後真是太~可愛了~當然平時也很可愛。”花鳩眨眨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
花鳩凝視著這張熟悉而陌生的臉,皺了眉頭,“還是露出你原來的臉吧。”那人卻也並不驚訝,顯然也是知道花鳩知道他不是景棲藍的,“你明知道我不是景棲藍,卻還讓我抱著回屋?”花鳩眨眨眼睛,“因為你的味道告訴我,你是應該不會害我的人啊。”那人卻愣了,“味道?等等什麼叫應該。”花鳩卻一本正經的說:“應該就是大概的意思,存在一定的風險。”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