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鳩一轉頭掙開他的手,簡直氣的無話可說,感覺自己也快被拉低智商了,竟然跟個不要臉的傻子聊了這麼久,“女帝陛下可是壽比天齊,您這仙子還是嫁給天吧,我家這民居可容不下您這位仙!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打死我都不會娶你的!”說完又走,永冶仙一丟手帕,“呵呵,話可別說得太早,到時候求本凰子可是很沒臉的。”沒臉?你稱第二誰敢稱第一啊!
這一個下午花鳩簡直是被氣的死去活來,見識到了不要臉之最,花鳩臉色不善的走進來,“怎麼?又談崩了?”“談?談崩?那能叫談嗎‘話可別說太早,到時候求我嫁你。’我真的要求他了!求這種腦殘千萬不要嫁給我!!!”花鳩按著嗓子模仿永冶仙的話,語氣模仿的惟妙惟肖,宰相笑得很開心,“你們兩個還是挺配的麼。”“配?配個…”氣的要爆粗的花鳩生生止住,後面的粗話吞回肚子,“看來是氣的不輕麼。”“是!啊!”“不是有一句話叫不是冤家不聚頭嗎。”“冤家?聚頭??求放過!現在要問我最不想看見的人他絕對排第一!”宰相笑笑沒有再說話。
酒足飯飽,看著登臺的表演大家都昏昏欲睡,永冶仙站起來目光清澈的看著女帝,“女帝陛下,不若仙兒獻上一舞請您賞析。”女帝早就想這麼說了,只是礙於永冶仙的凰子身份不好勉強,永冶仙這麼說當然正中女帝下懷,花鳩起身想出去透透氣,顯然永冶仙並不想讓花鳩如願,“這位大人可是看不上仙兒的舞蹈。”美人垂淚,如泣如訴,惹人憐惜,幾乎大部分的人都幫其埋怨花鳩,搞得花鳩憋屈無比,咬牙切齒的說:“天啟凰子之舞,想必定是如夢似幻,千金難買。”這話其實有一點說永冶仙自貶身價的意思,永冶仙更是一副楚楚可憐眼淚要掉不掉的樣子,讓花鳩都想陳贊一下,這回就連女帝都開始幫著他斥責自己了,花鳩只能老老實實的道歉,老老實實的坐下,永冶仙的眼淚秒秒鐘就不見了蹤影,“獻醜了。”
侍者們抬上一大塊長白毛毯鋪在中央的舞臺上,其中一人往屋樑上綁上一條巨長的白色綢帶,餘下的部分還能鋪張床,除了舞臺周圍密密圍著一圈圈的蠟燭,別的地方的光全滅,永冶仙依然踩著手走上臺上,接過一條白紗,跪躺在毯子上,把自己包裹在白紗裡,樂聲起,永冶仙閉著眼睛,慢慢拉下本來罩著頭的白紗,拉到完全露出眼睛,停住,慢慢掙開,這才繼續往下拉,狐裘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了,露出裡面的暴露舞衣,原來是早有預謀,大殿上所有人的呼吸為止一滯,隨著樂聲後彎著腰起身,旋轉,跳躍,奔跑,熱淚盈眶,向女帝伸出手,還不等女帝握住,又回身,周圍莫名出現了白霧,永冶仙抓住白綢,轉圈跑了幾次,白綢帶著永冶仙慢慢向上,似乎真的飛天而去,樂終,永冶仙也‘不見了’,大家還都站在那裡呆呆的,意猶未盡的樣子,而打破這種平靜的又是花鳩,也不能怪她,那種生成白霧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對於敏感如花鳩的鼻子來說,十分的難聞不說,還讓她止不住的打噴嚏,“哈秋,哈,哈秋。”場面已經被破壞,響起了掌聲,“好!好!好!看賞!”女帝一連三個好,就表達了有多喜歡這場舞,而永冶仙在房樑上磨牙,恨不得衝下去咬死花鳩,本來應該是以自己跳下去落地完美結尾的,生生被花鳩的噴嚏打掉了結局,於是永冶仙只能慢慢的滑下來,“此舞乃仙兒自編舞曲,名為《飛仙》,絕對舉世無雙天下無兩。”“好,真是好,人美舞美樂美。”
女帝那眼神,簡直巴不得當場拆吃入腹,而花鳩是邊打噴嚏便往外走,走到外面漸漸止住了噴嚏,髮型卻也不保了,髮簪要掉不掉的夾著幾根頭髮拽的生疼,曲終宴會也該散了,花鳩索性一抓頭髮就把所有的簪子拽下包進手帕裡,“堂堂鳳國郡主,不懂得欣賞舞曲不說,披頭散髮毫無形象。”又是他又是他!這是要弄到他喜歡我人盡皆知啊!“你沒聽說過發潤如絲麼?”“本凰子怎會如你一般沒文采。”她錯了,就不應該跟腦殘談這些,花鳩快步跑走,反正以侍者鋪地毯的速度和那小弱雞的體弱多病的樣子肯定跑不了,“本凰子可是說中了你怎就這樣落荒而逃了呢?雖然笨點的夫主有利於掌控…”“你怎麼不…”花鳩中氣十足的打斷,生生把‘去死’兩字憋回嘴中,害的自己氣的快內傷,花鳩深深的呼吸,正準備繼續跑,“軒轅花鳩你不妨停下聽本凰子一言。”“只是一言”“是。”“好了聽完了我走了。”永冶仙微微一笑,“何必懼我若鬼?”“說!”花鳩耐心宣告丁點不剩,看著永冶仙一步步挪過來,花鳩還在想自己一定是被傳染腦殘了,永冶仙靠近花鳩,靠近花鳩的耳邊,“欺神之毒,本凰子可解。”花鳩的瞳孔急劇縮小,任誰聽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