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匕首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整個傻眼,乾巴巴的笑著說,“哦對了,哈哈~你怕是不知道吧~我中的毒只要跟我行房就會傳染哦~嘿嘿~”“哦”景棲藍淡淡的回答更是讓花鳩鬱悶,“別不信哦,是真的~只要…”“求之不得。”景棲藍竟然笑了,雖然只是嘴角雙翹的一個微小弧度,卻讓整張臉都柔和了下來,再沒有平時的冷峻,花鳩這下是真的看傻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轉身使勁丟出匕首直接射進窗框木頭裡,“將軍的洗腦大法真是厲害。”雖然有詞語聽不懂,但是連起來還是大概知道什麼意思,景棲藍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閉口不言,當然轉過身的花鳩並沒有看見,無力的花鳩蔫蔫的脫衣服準備睡覺,“睡覺睡覺。”剛躺上床,景棲藍就壓了上來,把花鳩壓在底下,花鳩反射性雙手抵住景棲藍,剛好是胸,順手捏了捏,真硬,“你幹嘛?”“啊…行…”還是不好意思說全的景棲藍頭轉向一邊,發出蚊子叫一般的聲音,明白了什麼的花鳩手撫上眼睛,無力的把景棲藍推下去,直推到床最裡面,還好心的拉上被子,中間空一個凹槽,“真的會傳染的知道嗎?睡覺啊,乖。”說完轉過身背對著景棲藍,看著漆黑的屋子,“我知道啊…”背後卻傳來這樣一句,花鳩只能嘆一口氣,閉上眼睛。
說害怕嗎?任誰對死亡都是懼怕的,說怨恨嗎?自然是恨花吟魅的,沒有他自己應該也不會死那麼早吧,但李夢鸞早就應該死了,作為軒轅花鳩重新在這個時代活了一遍,就算只是這麼幾年,也夠了,重新體驗了一把年輕啊,內心大概還是感激多一些吧。
☆、第三十四章
看著窗戶漸漸被陽光照亮,直至透過窗透進屋內,花鳩終是嘆一口氣坐起,一夜未眠,跟著花鳩,背後的景棲藍也坐了起來,穿起衣服來,看著也是沒有睡過的樣子,花鳩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放棄的嘆氣轉身,拉開門便看見似乎瘦了的綠意笑嘻嘻的站在門口,花鳩向綠意點點頭,侍女魚貫而入,不慌不忙的打理起來,綠意深深的看了最裡面的景棲藍一眼,而景棲藍只是盯著地板,沒有給綠意一個眼神,綠意撇撇嘴,很不服氣的樣子,四層郡主服,自從女帝賜下以來還是第一次穿,高髻參天,步搖連環,花繡立領,最外面的硬質套衫剛到腳踝,內裡紗衣不多不少正好墜地,隨著花鳩的步伐一飄一蕩煞是好看,背後有種像鳳凰一樣的鳥,不過只有三條尾巴,尾巴連結著長綢拖尾,頭藏內裡外拖墜尾,隨著花鳩邁出門,透著隱隱光華,身後跟著的小侍女小心翼翼隨時關注著花鳩,拿著拖尾跟隨著花鳩的步伐,路過一個彎角,正遙遙看見快步疾走向自己的白卿玖,嘴裡說著什麼聽不見,身後跟著三個奴僕,奴僕上前說了什麼,拉住白卿玖往回走,花鳩正想去教訓那個沒點尊卑的奴僕,但是走了一步又意識到,自己既然要休了他便從今開始冷漠對待吧,綠意疑惑的出聲詢問“家主?”“沒事,走吧。”“是。”
馬車駛向那座奢華的金色墳墓,花鳩淡淡的坐在馬車裡,這個時間的街上還沒有什麼行人,零星兩三人,看著這豪華的馬車紛紛讓道,花鳩現在全身上下也就一把金蕭,不過在坐墊地下匕首長劍刀無一不全,代替景棲藍的位置,綠意也不復往昔的隨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左右看著周圍有沒有異動,花鳩撇撇嘴,他們就是擔心太過,哪可能天天有刺客的。
馬車進了宮門,在殿前停下,花鳩踩著凳子下車,接受有沒有藏著刀劍的檢查,不顧周圍路過的官員或驚訝或憤怒或嘲笑的眼神,就算本郡主第一次來早朝又怎樣呢,一步一步踏著白玉石拾級而上,在中間最高階的黃金鳳椅高傲誘人,女帝還沒到,周圍的官員還三兩成群的在聊些什麼,花鳩獨自站立一旁,閉目養神,邊上的官員不敢大聲指責什麼,確是絮絮叨叨的說著花鳩的壞話,花鳩無語的更是往邊上挪挪,煩的要死,所以說她才不願意來,此時將軍也到了,黑底金紋,上紋三足金烏,拖尾倒是沒有,一進來就有許多官員聚攏而去,“陛下駕到!百官跪迎!”隨著女官的大喊,女帝儀態萬千的緩步走來,“女帝千秋萬世!”齊刷刷的跪倒一片,其中並不包括將軍宰相和花鳩,三人鞠躬行禮鶴立雞群矚目萬分,女帝看到花鳩輕輕笑了,等女帝走上鳳位坐穩,“眾卿平身。”“謝主隆恩!”隨著官員們起身,早朝算是正式開始了,聽著那些什麼哪裡哪裡有天災啊,人禍啊,推選啊,選妃啊,雜七雜八的事,昏昏欲睡,其中引起了花鳩注意的是北面的蠻子和西面的天啟國蠢蠢欲動,要不是蠻族太野蠻吃不準就和天啟聯合起來攻打鳳國了。
退朝後,慢悠悠的往外走的花鳩不出所料的被攔住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