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好意。怕是某人替人養照顧了女人,養了孩,還賠上江山渾然不知。”南宮絕笑著抿了一口水盈斟滿的溫酒。
“他不會這麼做。”鳳烈邪迷上眼眸,讓人瞧不見他的任何情緒。
“據小弟所知。景王爺這三個月可是夜夜都與幼王妃同床共枕。景王爺再怎麼清心寡慾也是個男人,如此美色在身邊,除非他是神。呵呵,都知道景王爺七情不為所動,怎麼會好心照顧一個痴兒。但若這女人壞上他的孩,那就不同了。能讓一個女人懷上他的孩,又多她百般疼愛,可見景王爺愛她愛得不輕。如此真摯的愛,又怎會心甘情願將她還給你。”
“夠了,景王爺不是你想象的小人。”
“景王爺何等睿智,知道你寵愛幼王妃,將來這孩必定會登上皇位。到時候天下可就不是你鳳烈邪的了。唉,我好心的烈兄啊。內憂外患,你可真是深明大義,替人家寵女人保江山。本來我還想出兵援助,看來烈兄也不需要了,為了一個給你戴綠帽的女人,還要頂著人造反的壓力對抗敵軍。苦了你了啊。小弟真佩服你的勇氣和大度。”南宮絕譏笑道。
鳳烈邪倏地站起身,心頭那把怨恨的火苗逐漸竄燒成漫天大火,屋裡詭異的安靜,嗜血的氣息一觸即發。
此時艾幼幼抹抹眼淚,扯了扯他的衣袍:“靳羽,回家!”
這一聲認錯人的呼喚不喊倒好,一出口則是徹底崩斷了鳳烈邪胸憤恨的火線,他揚起大掌啪地閃了過去。
艾幼幼遍體鱗傷的小身體就如同紙片,被這殘忍的力道掀飛,嘣地一聲撞在紅木桌上,酒杯瓜果噼噼啪啪滾了一地。
她感覺五臟腑都要從口震出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從口飛了出,吼一片腥甜。
“哇——”她捲髮亂蓬蓬地貼在額頭,尿了一地,渾身抽~搐著去拾地上帶著血絲的牙齒,“牙牙,牙牙打掉了。”
“賤人!居然聯合鳳靳羽欺瞞朕!”鳳烈邪一腳踩在她的手掌,一咬牙,狠狠地捻了下去,她白~皙的小手頓時血肉模糊。
“哇——靳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艾幼幼抽~搐的嘴角一口口吐著血,她用盡全身力氣也搬不開那雙烙鐵一般的大腳,只好硬生生地把手掌往外抽,可是他踩得太用力,紋絲不動,她一使勁兒扯下一大~片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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