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梓瑤在邁出鳳陽宮之時,轉身回望了一眼道,“她自己把事做得太絕了,最後終歸得了報應。”
“瑤兒知道她做過什麼嗎?”景離扭頭看著她,“哥哥似乎從未對你講過。”
“你不講,夕語和容嵐也都會講的。”梓瑤同樣是扭頭看向他,“你既然說了你是我相公,相公的過去,我肯定是要了解清楚的。”
“我的小娘子,眼下所有事情都解決了,我們也應該回府了。”景離淺笑著道,“不知在小娘子看來,相公我是可憐,還是可恨?”
“你不可憐,也不可恨。”梓瑤歪著腦袋道,“你可愛。”
景離呆愣了片刻,隨即面上笑意加深,“那麼便讓你可愛的相公將你領回府,一起等待著大婚那日的到來吧!”
正文 第64章 大婚之日
三日後的一個晌午,全公公帶著皇上的聖旨來到瑾親王府,匆匆將聖旨交給瑾王后,又匆匆離開,親自領著人去張貼皇榜。
在這三日的時間裡,皇上按景離的要求,讓手下將話傳得廣一些。又命茶館裡那些說書人,連著幾日都只說瑾王和郡主的事情。還派人假扮成市井百姓,到最熱鬧的幾個街市去,散播著“瑾王就要娶郡主了”這種還未明確下來的言論。
如此一番折騰下來,雖仍有人心存疑惑,但還是信服者居多。畢竟皇上是很注重規矩禮法的,若瑾王同郡主真是同宗一姓的堂兄妹,皇上絕不可能讓他倆在一起,也絕對不可能親自下旨賜婚。
所以在連續聽了好幾日瑾王與郡主的事後,大家基本都接受了,郡主其實非安親王和安親王妃所生。當初安親王妃確實是在生產之時死於血崩,但眾人不知道的是,一同死去的,還有剛落地的長平郡主。安親王痛失愛妻和愛女,為了找個寄託,就從安親王妃母家接回一個同一時間出生的女嬰,讓她來代替真正的郡主。
梓瑤聽完夕語的轉述後,不由輕笑出聲,對剛走進院裡的景離道,“哥哥,我之前講的沒錯吧?皇伯父定會說我們之中有一個人是撿來的。你看,我現在就成了撿來的那個。”
景離讓夕語先去忙別的事,接著走到梓瑤身邊,一把將她抱起,假意不悅地道,“跟你講過好幾遍了,石凳有寒氣,來葵水的時候不能坐,你怎麼偏就不聽呢?難不成哥哥說的話都是耳旁風嗎?”
“你別動不動就板著個臉,我才不吃你這套呢!”梓瑤無所謂地輕嗤一聲,“眼下是夏日,那石凳都被日頭烤熱了,怎麼可能會有寒氣,你也不動腦子想想。而且我的葵水都快完了,坐一坐石凳有什麼關係,就你喜歡瞎操閒心。”
“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不但不認錯,還跟哥哥頂起了嘴。”景離抱著她走進屋,坐在軟榻上,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道,“你就不怕我在成親之後,變著法子地治你嗎?”
“你要是膽敢欺負我,我立即跑得遠遠的。”梓瑤在他腿上調整好了坐姿,然後抓過他兩隻手握著,很是認真地道,“哥哥,我給你講秘密。”
“這麼快就思考好了?”景離見到她點頭後,捏了兩下她的小手,“那就從你為什麼會出現在亂葬崗講起。”
雖然在她喝下忘塵露時,他就已經是聽過一遍了,但是現在聽她再講一遍,他還是忍不住大笑起來。
“不準笑!嚴肅點兒!”梓瑤不好意思地捶了他幾下,扁著小嘴道,“人家都夠丟臉的了。”
景離又笑了好一陣,才漸漸止住,但唇角仍向上勾著,怎麼都下不來,“你這小丫頭,沒事玩兒石頭做什麼?”
“我見那石頭又大又沉的,就想試一試能不能推動。”梓瑤哭喪著臉,“本來它是不會掉下去的,但誰能想到突然間就地震了呢……誰又能想到尖麻草的毒好巧不巧發作了呢……”
“如此看來,你應該是命中註定要遭這一劫。”景離鬆開她的小手,轉而摟住她的纖腰,“瑤兒想家嗎?”
“不想。”梓瑤搖了搖頭,“爺爺說了,人要一直向前進,不能總是回頭看。我已經被巨石砸死了,再也做不成林玥了,想家只會徒增傷感。”
“真不知道你是沒心沒肺,還是自欺欺人。”景離頗有些無奈地笑道,“有沒有難過的時候?”
“沒有。”梓瑤很是乾脆地道,“爺爺去世時,我特別難過,但是家裡面的人說,生死都是命數,不需要為此而難過。不管死得早死得晚,死得好看或者難看,該上天的總會上天,該入地的總會入地。所以他們不會為了我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