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從和才人與瑞美人開始吧,贏個開頭彩。”
溫清恆聞言站起來,朝上座行了個屈膝禮,低垂著眼瞼,道:“妾身意欲當堂作畫,怕是要先在一旁作畫,留到最後壓軸出場,不若先從林采女開始,我見她已為這一場表演準備多時,讓她一人在隔間等著也未免說不過去。”楚文帝聞言點了點頭,目光轉到了顧蓁鸞身上,似是在詢問她的意見。
顧蓁鸞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起身行禮,言道:“既然妾身與和才人都是打算以畫得頭籌,那麼自然是要一同作比。”
楚文帝點了點頭,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麼一樣,面上突然帶了幾分笑意:“既然是一同作比,那麼便要賽個公平,早聞二位是京都有名的大才女,便現場作畫,畫的是在你二人前面獻藝的人,如何?無論畫的美醜,寡人都有封賞。”
溫清恆和顧蓁鸞對視一眼,互相在對方眸子裡看到了驚詫,但他們也沒有驚訝多久,就同時反應過來,點了點頭,道了聲謝,便退到了一旁作畫。皇后對此並沒有什麼想法,她輕輕闔了闔眼,道:“那便讓林采女先行表演吧。”
婥妃和昭和夫人對視了一眼,昭和夫人面上毫不掩飾的帶著滿滿的嘲弄,想著帝王無情這四個字。
樂師換了一首曲風更加激昂的樂曲,顧蓁鸞對樂曲舞蹈這一方面並不擅長,只知道這樂曲或許是出自北方,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