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想到他身上一樣。
比 起紫雲來,蘭羅要上道的多,既沒有求饒也沒有辯解,直接認罪道:“奴婢有罪,奴婢背叛了二少爺,罪無可恕。但奴婢與那個人是真心相愛的……”說著深情脈脈 的望了周世玹一眼,接著道:“恕奴婢不能告訴二少爺那個人是誰。奴婢雖以後再不能和他在一起,但只願他活得好好的,幸福安康,那奴婢便是死了也瞑目了。”
周世玹聽著不由心被觸動了一下,飄忽的眼神也不再飄忽了,低下頭望向蘭羅一眼,眼神正好對上“深情”望著他的蘭羅,接著他便有些愧疚的扭開了頭。
說 實話,除開她是周世瑛的女人,跟她偷情令他得到報復的快感之外,他還是挺喜歡蘭羅這個丫頭的。蘭羅會撩撥人,床上的手段也高超,常常弄得她撩不開手。但這 喜歡也不過是他會多寵寵而已,“真愛”就算不上。他一直也以為蘭羅會跟他,不過是喜歡他身上的銀子而已。他看著雖混蛋,但心裡明白的很,無論是外面的那些 女人還是他屋裡那些丫鬟,哪一個不是看中他的身份銀子。但直至蘭羅說出這些話來,他才知道,原來蘭羅這個丫頭是真的愛慕他的,為他甚至願意去死。
要 知道,她現在被發現給老二戴了一頂綠帽子,若不願意供出他來,她最後的下場頂不過是個“死”字。但他感動歸感動,要讓他此時承認跟蘭羅偷情的是他,他卻是 不願意的,頂多她死後給她多燒點紙錢就是。不過蘭羅肚子裡的孩子倒是有些可惜了。想著又望了她的肚子一眼。那孩子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呢。
不過他也沒有可惜多久,反正願意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以後他還會愁孩子。
周世玹還沉浸在蘭羅愛他的感動和不能出言救她的愧疚中,接著又聽到周世瑛道:“你對那男人的情義倒是令我感動,不過就算你不肯招出他來,我也有辦法將那個人找出來。”說著又對羽扇使了使眼色。
羽扇點了點頭,拿了一個匣子出來交給周世瑛。
周世瑛將匣子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個羊脂玉的玉佩,開口問蘭羅道:“這個玉佩是從你的房間裡搜出來的,看著是男人的東西,應該是那個男人送給你的吧,說起來這玉佩跟三弟的一塊玉佩倒是有些像。”
白氏再見到周世瑛手上玉佩的時候心就在往下落,睜著眼睛狠狠的撇了周世玹一眼。她是不知道周世玹和蘭羅的事情的,若是知道她也不會讓周世玹繼續這麼做。勾搭兄長的女人,這名聲傳出去玹哥兒一輩子都別想有大出息了,更別想侯府的爵位。
周世玹被白氏瞪得有些心虛,但接著他又像是被人冤枉了一般,從椅子上跳起來指著周世瑛道:“二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世上相似的玉佩多了去了,憑什麼說這一塊是我的,你別冤枉好人。”
周世瑛看了他一眼,緩緩開口道:“世上相似的玉佩確實多,但同時這麼巧合玉佩上還刻了一個‘玹’字的可就少了。我記得這塊玉佩還是三弟生辰時父親送的吧。”
白氏看著兒子,不由用眼神罵了一句“飯桶”,有誰為了哄丫頭會將自己貼身的玉佩送出去的。
周 世玹雖覺得心虛,但也覺得自己倒黴的很。這玉佩還真的不是他主動送給蘭羅的,而是有一個他們在床上玩得高興時,蘭羅見到他脖子上的玉佩,非要讓他將玉佩當 定情物然後順走的。他當時正被蘭羅伺候的舒服,自然是滿口答應。等過後他也覺察出了將父親送自己的東西拿去送丫頭不好,本是想要討回來的,只是每次他說 時,不是被蘭羅插科打諢就是半撒嬌半氣惱的哄了過去。但誰知道事情最後會壞在這玩意上。
周世玹正想著用玉佩曾經丟了或被偷了將這件事糊弄過去,但沒等他開口,卻又聽到周世瑛開口對繼遠侯道:“不知父親像不像要驗證一下玉佩。”
繼遠侯的臉上面無表情,令人看不出是惱怒還是其他。他最終半是嘆息的呼了口氣,然後指使旁邊的下人道:“去將東西拿過來我看看。”
等下人將玉佩遞到他手上,他拿著玉佩在手上看了一眼,又在手心摩挲了一會,接著失望的閉上了眼睛。
蘭 羅看到繼遠侯的樣子,彷彿是焦急了,急忙開口道:“侯爺,二少爺,這玉佩不是三少爺的,求你們別冤枉了三少爺。”說著又含情脈脈的望向周世玹一眼,接著 道:“這都是我的錯,不管三少爺的事,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三少爺的。”只是這番舉止做出來,卻多少有些此地無銀的樣子。就連繼遠侯都已經不能相信,這事跟 周世玹無關。
繼遠侯睜開失望的眼睛,將玉佩用力的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