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還是他個人喜好,衣衫很是豔麗。
“哈哈,好啊,好啊。”楚擎天很是開心。
南詔盛產駿馬,便是晁鳳、西蜀都趕不上的;晁鳳是農業大國,風調雨順,百姓家有餘糧,生活算是富足,但有一點軍隊建設上,步兵自是不說,但騎兵這一塊卻遠遠比不上南詔。
追根究底就是因為馬,傳說南詔的馬有真龍血脈,所以比之旁的回更加英勇,反應在戰場上便是更不畏強敵。
打過仗的人都知道戰馬優劣對騎兵的重要性,可也不知道傳說是真是假,南詔的駿馬之名卻是天下人盡皆知。但很奇怪,就算是從南詔購入了好馬再來配種生下的小馬,比起其父輩,都要遜色不少。
是的,南詔從來不賣母馬,所有買賣的都是公馬。
江兮淺端起酒杯,掩飾嘴角那不屑地輕笑,真龍血脈,當真好笑。
龍兒都是她好不容易從深山老林中挖出來的,雖然她給它取名龍兒,那也是因為它是汗血寶馬之故,而且它的額頭前方有個好似龍角般的凸起,所以她笑稱它是龍騎。
至於南詔的那些馬,頂多是因為放養得當,更野性些罷了。
接下來一些封疆大吏也送上了不少好東西,其中更有甚至直接送上黃金百萬兩,江兮淺搖搖頭,難怪眾人皆喜歡辦壽辰,瞧瞧這場宴會下來,楚擎天的私庫可是充盈不少。
“哈哈,眾位愛卿,各國使臣,大家遠道而來,朕敬大家一杯。”收完禮的楚擎天很是高興。
“皇上萬福金安,福壽無疆。”眾人齊聲喝道。
“哈哈,好!”楚擎天很是豪邁,一飲而盡。
坐在他左邊的皇后卻有些面無表情,只是在眾人恭賀時,會禮貌地頷首;右邊的鳳貴妃卻是時不時地勸著楚擎天在他身邊說些什麼,只是太吵雜,又距離太遠,她聽得不甚清楚。
“祝陛下龍體安泰,晁鳳國運盛昌。”就在眾人恭賀間,只見在靠前的地方一名精神矍鑠的老者身後,粉衫女子起身盈盈福身,“臣女越幽蓮願為皇上表演一曲。”
楚擎天瞅著越幽蓮,連連頷首,“哈哈,原來是越愛卿的孫女,好,好。”
越幽蓮抱著琵琶盈盈淺笑,緩步邁入殿中的空地,原本表演的舞姬和歌姬驟然雅雀無聲,她對著眾人再次福身之後,“臣女獻醜了。”
一曲悠揚的春江花月夜,用琵琶演奏出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呵呵,賞。”楚擎天很是高興,大手一揮。
越幽蓮的琵琶雖然悠揚但卻並不出彩,隨著時間紛紛流逝,有她的開頭之後,後面各個官家小姐紛紛表演起自己的拿手絕活,為皇上表演祝壽是假,能趁著這難得的機會吸引各家優秀的才子俊傑的眼光才是真。真何況還有通房侍妾全無的三皇子、鳳小王爺這樣無數少女夢中的良人在。
就算無法擁有三皇子對待江小姐的那般真心,便是分出些許給她們也好。多少佳麗打著這樣的心思,每位小姐的出場,都是巧妙的競技,她們都小心翼翼地打壓著對方,而後又朝自己心儀之人傳遞情誼,自然也少不了代表的各方勢力的爭奪。
江兮淺走馬觀花地掃過那些宛若走過場般的千金佳麗,嘴角微微勾著;對她們竟然朝楚靖寒大膽地投去或羞澀、或愛慕的神色表示無比的淡定;那個人此刻完全像是絕緣體般,毫無所覺,倒是讓人覺得好笑。
反而是鳳邪,不時地回一個騷包的笑意,讓那些千金佳麗連心跳都慢了幾拍。江兮淺有些不懂,這鳳邪怎麼看都不像是斷袖好吧,如果真要說,不時楚靖寒會更像些?
一直很心不在焉的江兮淺卻沒有注意到,此刻站在場上的少女,一曲完畢,她對著眾人行禮之後,聲音清脆,“聽聞三皇子的未婚妻賢良淑德,是晁鳳有名的才女,今日怎麼不見她為皇上祝壽?”
“嗡——”
“淺淺,淺淺。”江文武輕輕扯了下她的袖子,季巧萱有些擔憂地望著她。
江兮淺微微擺手,起身瞧著那少女,微微一笑。
“你就是三皇子的未婚妻江兮淺?”君子柔名字雖然帶著柔字,可整個人卻跟柔絲毫不沾邊。雖然比不上蘇雲琪那般刁蠻任性,但整個人卻異常的強勢。
江兮淺微微一笑,輕移蓮步福身,走到殿上對著楚擎天盈盈一拜,“臣女江氏兮淺祝陛下壽命處長同日月,壽如山海更悠哉!”
“哈哈,好!好一個壽命長出同日月,壽如山海更悠哉。”楚擎天很是高興,“江愛卿生了個好女兒啊。”
頓時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