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上去,那香甜的味道就讓他再也欲罷不能。
“唔,唔……你放開……唔……”
莫玉柳幾經掙扎著,雙臂對著莫宗博又是錘又是打的,可她那點兒力道在莫宗博看來連撓癢癢都不夠,他伸出舌頭,先是試探地舔了舔,那甜美的味道,自從懷中的小心肝以散心為由去了外面他已經多久沒有嚐到這個味道了。
“唔,唔……”莫玉柳越是掙扎,莫宗博越是來了興趣。
趁著她驚呼的時候,莫宗博的舌頭立刻趁虛而入,感受到那柔滑的丁香小舌劃過舌尖,莫宗博只覺得一陣快感從腳尖兒立刻浮上心頭,直衝發尖兒;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太過美妙。
往日怎麼沒有發現,原來這般別樣的追逐也自有一番韻味。
莫宗博的舌頭不斷地挑逗著莫玉柳的,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莫玉柳幾經掙扎而不得,只能隨了他的心願,小舌被他緊緊地含著,她只覺得腿腳痠軟,若非莫宗博將她緊緊地摟著,只怕此刻她早已經滑落到地上去了。
“呼……”
良久,知道莫玉柳都險些喘不過氣來了,莫宗博這才險險地放過她,末了還狠狠地吸了下她的唇,將她唇邊的津液舔舐乾淨這才罷休。瞧著懷中的小人兒早已經是氣喘吁吁,面紅耳赤,胸口波濤洶湧上下起伏著,眼神迷離,原本清澈透明的瞳眸間氤氳著霧色,“你這小妖精,看你日後還敢不敢再這般挑逗為夫了。”
“你,你好壞!”莫玉柳有氣無力地輕握粉拳,捶打了下他的胸腔。
“哈,哈哈……是,是,為夫還有更壞的。”莫宗博低著頭,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就覺得好不滿足。這種感覺,饒是最初與牧蘭茵初成婚那時也是沒有的。
莫玉柳低著頭嬌喘一聲,眼底卻飛快地劃過一道暗色,“你……人家不理你了。”
“那可不成。”莫宗博低低沉沉地笑著,“不是想去落梅軒走走嗎?”
“哼。”莫玉柳輕哼一聲,然後抬起頭癟癟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人家,腿軟。”
“……哈,哈哈……”她那副欲哭害羞的模樣徹底地娛樂了莫宗博,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踹開屋子裡,“青汝、夢汝給玉柳夫人梳妝換衣。”
青汝和夢汝兩人低著頭對視一眼,“是。”
在這落宮中誰不知道族長對玉柳夫人的疼寵,在這玉柳居中,那樣讓人泵血的場面,她們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或許最初時還有些害羞,到底是沒經過人事的丫頭,不過天長地久的薰陶,兩人早已經沒有了最初時的那種面紅耳赤的感覺,反而是一種平淡如水。這一年三百六十日,基本上日日都會發生的場景,害羞?害羞得過來麼。
莫玉柳重新換上一身優雅素淨的藕粉色煙羅裙,頭上也只帶著個粉紅小米珍珠串成的花冠,讓本就顯得年輕的莫玉柳更是堪比二八年華待字閨中的姑娘般,一時間莫宗博竟然看得痴了。
“宗博,我們走吧。”莫玉柳自然沒有錯過莫宗博眼中的痴迷,她要的不就是這樣的結果嗎?
莫宗博回過神來,眼中頓時劃過一道暗色,喉頭上上下下地滑動著,若非時間地點不對,若非因為那小心肝有要事要辦,他定要將她壓在身下,好讓她三天三夜都起不來床才好。
落梅軒中。
莫雪梅早早地接到莫玉柳要來的訊息,她嘴角微微勾著。
“落梅夫人,夫人請您去蘭茵閣走一趟。”紫荊躬身。
“嗯?”莫雪梅眉宇間帶著憂色,往內室敲了敲躺在床上,仍舊昏迷著的男子,她薄唇微微抿著,“可,可是……”
紫荊低著頭,“落梅夫人,夫人讓奴婢轉告您,吃水別忘挖井人。”
莫雪梅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連心跳都險些慢了半拍,“是,我知道了。”
“落梅夫人放心,奴婢會好好照顧他的。”紫華迎了上來,與紫荊兩人交換一個顏色,然後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肯定。
“……”莫雪梅仍舊有些猶豫,不過想了想牧蘭茵,夫人召見她定是要去的,更別說她能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全都是牧蘭茵一手提拔起來的,這院子也是她一手安排,自己做的事情,想來也是瞞不過她去的。
想到這裡,她深吸口氣,點點頭,“好,我先去收拾收拾。”
“勞煩落梅夫人快些,夫人已經等久了。”紫荊攙扶著莫雪梅,“其實落梅夫人身懷有孕,不宜多用脂粉,就這般素淨嫻雅,奴婢覺得甚好。”
莫雪梅原本就年輕,至少比起牧蘭茵,比起莫玉柳